; 对于儿子,薛校长寄予厚望,一个狱警的儿子都能调教出一拨拨的高级干部,他就不信了,自己调教不好宝贝儿子,只是在刘枫來的培训中心这边之前,薛永伟的表现很难让薛远山满意。
难道那小子真的有那么神奇,薛远山开始对刘某人感兴趣:“永伟,你觉得刘枫还需要政绩吗。”
“呃这个。”薛太子还真是从來沒有想过这个问題,“如果沒有政绩,他怎么离开培训中心,灰溜溜的吗。”
薛校长有点累:“也许让他去培训中心,梁飞扬做了一件好事,哼,这样一來,老爸可是欠了刘枫的人情,不光是我,嘉林书记和乔鹏霄又何尝不是呢。”
“欠他人情。”薛永伟傲然的抬起头,“要不是我们哥三个,他在培训中心连个傀儡都当不好,老爸,您不要觉得欠他人情,说起來我们帮他做事,他欠我们的才对,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敲诈他一顿好的。”
面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儿子,薛远山除了叹息,已经沒有其他的念想了,薛主席忽然想起了当年的齐格格,那个人当初不比自己家里的小子强多少,偏偏的在刘枫的调教下,居然整儿个变了样。
薛远山眼中再次焕发了光彩,也许刘某人在培训中心折腾,也会让家里的公子爷精明一点吧,其实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子的情况如何,薛校长很清楚。
正所谓关心则乱,真的遇上儿子的事情,薛校长无论如何是无法淡定的,他只知道,齐格格从一个娘娘腔变成杀伐果决的省部级领导,也不过是几年间的光景。
这其中,对齐格格影响最大的,无疑是刘某人在教育部那几年,燕京城的世家,彼此都较着劲,大家都会关注对手的下一代,这其中齐格格的姓情***,无疑是世家子弟中的一个传奇。
身为燕京城世家中的一份子,比较的绝对不是现在你当了多高的官,最关键是要有传承,一个沒有后续希望的世家,也就不成其为世家了,昙花一现的,永远不是世家,顶多算得上是暴发户。
无论是政治上还是经济上的暴发户,都缺乏底蕴,在圈子里都是被人瞧不起的那一个,薛家传承四代,难不成真的要从儿子这里走向落末,也许刘某人会带给自己一个惊喜吧。
感觉累的,不只是薛远山,王嘉林书记看着面前的外甥,很是头疼:“大军,以后面对刘教授的时候客气一点,那个人是个人才,将來也许你会借力的。”
“舅舅您放心。”余大军也就面对这个亲娘舅,才会规规矩矩,“刘枫对我们三个客气得很,嘿嘿,在培训中心他好像是打杂的,我们才是高高在上的副主任。”
怎么到了外甥嘴里,整个颠倒过來了,王嘉林揉揉太阳穴:“大军,刘教授前途无量,舅舅已经是到了,他才刚刚开始,你未來的路还长,不要学薛永伟,要聪明一点。”
“那那我听舅舅的。”余大军眨眨眼,殷勤的为舅舅奉上一杯香茗,“可是我们感觉那个刘枫,不过如此呀。”
王嘉林暗叹一声,这个外甥着实不是最佳人选,只是王家一向人丁单薄,连续几代单传,已经让王家濒临绝后的边缘,幸好自己这一代有个姐姐,问題是自己生养了一个女儿,到现在还沒有结婚。
想起女儿王丝雨王嘉林就头大,1980年出生的宝贝疙瘩,已经二十六岁了,居然还在玩单身,女儿虽然足够聪明,但是女孩子从政,注定是艰难的,就算是以王嘉林的势力,也不敢说能在有生之年,把王丝雨推举到什么位子。
老两口整天为女婿的事情犯愁,一个个世家的适龄青年,几乎被老两口考察个够,问題是王丝雨不点头哇,这个丫头从小就有主意,老两口不敢逼急了,就怕丫头会走极端。
上一次老伴更是惦记上刘枫,想让那个首富媒婆,帮着找一个好女婿,当时就连王嘉林也对这个提议动心了,只是征求意见的时候,王丝雨一句话彻底让老两口死心,再也不敢提这事。
现在王嘉林纵有千般本事,也只能是培养这个外甥,不管他是不是那块材料,最起码是至亲,现在看这个小子的表现,王嘉林有点失望了,很多东西真的是天生的,看來还是在丝雨身上多多用心的好。
“大军呐,真正的聪明人,聪明不会挂在脸上,那叫藏拙。”王书记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就不信了,以自己的政治智慧,还调教不出一个小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