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欺负人家好么?”
唐沫予冲着凌风可爱地眨眨眼,装作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一手则自然地备在身后,悄悄地在袖中翻找着未湿的毒粉!
当她面拿她讨价还价了半天,转过来脸却骄傲好意思对她好生哄骗,你们真当她是间歇性失聪失忆啊!
“唐小姐就被别装了,你手中的那点毒对我是没用的。”
凌风毫不掩饰地做个了嘲讽的动作,不屑地勾起嘴角,轻揉了揉下巴,望着唐沫予一副咬油盐不进的架势,又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唐沫予资质确实不错,他也曾多次见识过,但这样的人才落到师父手中定会雕琢得更加完美,这点他可是深信不疑的。
若想要唐沫予能乖乖认可他那不靠谱的师父,恐怕还有点难,但话都放出去了,他到底该从哪着手呢?
“嘁。”
被人一眼看穿,唐沫予嫌弃地瞅了眼凌风,收起了娇柔的攻势,抱着膀子干脆就直接把话给问明了,“我不认师就不准备放我走了么?”
“很可能。”
凌风耸耸肩一副不可置疑的模样,扫了眼一旁求贤若饥的老者,好看的丹凤眼一眨,嘴角带起一抹淡淡的无奈。
人家都虎视眈眈地瞅半天了,就差两眼冒狼光了。此时若轻易地放你走,兰兰那边是有个交代了,回头他师父不整死他才怪。
“哦,那我认了,你放我走吧。”
唐沫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卷弄着湿漉的发梢,精致的小脸了然上明眸一闪。扭过头冲着老者直接就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师父,然后一副这样可以放我走了吧的表情,静静望着凌风。
说认就认,你当这是在逗小孩子呢么!
凌风鄙夷地望了眼唐沫予,刚想冷言两句,结果却立即被某个不明事理的人打断!
“咔咔!好好好!”
老者拍腿一乐,突兀的大眼闪过一丝喜色。赶紧以一个鲤鱼打挺从青石上蹦起。一手捋了下凌乱的蓬发,推开挡在前方的凌风,郑重地向唐沫予伸出了左手。
嗯?伸手?
确认老者眼中并无恶意。唐沫予稍停顿了片刻后立即伸出了手。
反正就算老者真想对她咋样,以他那身手,她再逃也是白搭,不如顺着老者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哐!
一漂亮的银镯就轻轻扣在了唐沫予手上。精致的小雕花上嵌着细碎的光点,另外两道细细的银圈灵活地缠在银镯上。轻轻一晃便发出清铃的细响,更彰显了少女的活泼。
“呃?手镯?”
唐沫予细瞅了瞅手上精致的银镯,只感觉皮肤上传来的丝丝凉意,顿时有股说不出的清爽。浑身的疲惫仿佛又轻了几分!
“恶徒儿,老夫没啥好东西,这你就凑活收着吧。”
老者望着那白嫩小手上轻响的银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上的乱发,生怕唐沫予会嫌弃。苍老的声音里不免有些紧张。
“这还不算好?天灵镯你都给了,还叫凑活?”
一旁的凌风无语的看着一脸羞涩状的师父,好看的丹凤眼往上一挑,冷冷地斜眼白了又白,瞬间感觉好嫌弃好嫌弃……
你从没收过女徒他可以理解,但有必要待遇差别这么大么?天灵镯你都肯给了,可当初他拜师的时候你可什么都没给啊!
“咔咔,穷养儿子富养女嘛。”
老者故作深沉地拍了拍凌风的肩背,凌风立马嫌弃地躲开,一手抓起短刀威胁地冷视着老者:谁是你儿子!
你若是再拍过来,他绝对会毫不客气地给你划上一刀的。
“咔,恶徒儿,今天事已至此你就搁这休息一晚,明日跟老夫习医,日过午旬便可下山……”
“呃?现在还不能走?”不是说认师了就可以放她走了么?
“不——行!”
老者果断地摇了摇脑袋,瞪着突兀的大眼望着小木屋的方向,眼里闪过一抹认真的神色,再次扯了扯那蓬乱的头发,“考验还没完……”
“呃!”
……
小山房内。
身着宽松睡袍的老者张大了嘴,慢悠悠地打出了一个哈欠,望着眼前空白的文卷,百般无聊只耍弄着手中毛笔,在一旁的砚墨里搅了又搅,严肃地望着眼前的凌风。
“咔咔,这么说,你是要给那小子正魂喽?”
老者口中说的人自然是白尹臣,而所谓的正魂,也就是强行把人体内某个人格的主权扩大,再辅以长期的药物相助最终使此人格独占身体主权的一种方式。
“差不多是这样。”
凌风半依在文卷柜前,揉了揉额角,视线始终落定在手中的文卷上,对于老者的问话,也只是淡淡概过。
正魂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使用者必须辅以药物相助,且这个药量还会因另个人格的强弱不断增减,运气好的话压了一压也许就能长期占领身体的主权,运气不好搞不好会被反噬得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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