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的歌曲。说实话,我当时写这首歌,不过是因为朋友的一句玩笑话,觉得很有意思,才把它写了下来。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通过它来获利,只是在摇滚节上唱出来与摇滚爱好者们交流而已。如果真要找出误导年轻人的主要原因,那就是……”
记者们注视着说话的王梓钧。
“那就是《告示牌》和《纽约时报》这些大报纸。”王梓钧笑道。
王梓钧话一出口,台下“轰”的一声喧闹起来。
《纽约时报》的记者甚至直接站起来说:“扎克利先生,我们只是对你的行为进行了客观的报道和评论而已。”
“这位先生,请你先坐下好吗?”王梓钧微笑着看着他,“现在还没有到记者提问时间,随意打断别人的说话,是很失礼的行为。”
“抱歉!”《纽约时报》的记者面色冷冷地坐下,想听听王梓钧能怎么狡辩。
王梓钧道:“首先,我唱这首歌的初衷仅仅是在摇滚节上和同道人交流。将这首歌的影响带到大众面前的,是《告示牌》这本杂志。作为一本权威杂志,我觉得不应该将带有脏话的歌词刊载出来,虽然他的主要目的是出于批判。还有就是《纽约时报》,作为具有公信力的大报纸,你们对于新闻的严肃客观态度让我很敬佩。但新闻从业者是要有职业道德的,不是所有的新闻都可以客观报道。事实上,正是你们的报道,让这首歌的影响不断放大,最后让更多的年轻人,甚至是未成年人知道这个词——”王梓钧朝《纽约时报》的记者一指,说道:“f—iretr——uck!”
“哈哈哈……”大半的记者都笑起来,还从没有明星敢当着《纽约时报》记者的面骂“法克”的,虽然只是含沙射影地骂。
《纽约时报》的那位记者满脸血色,刚想说话,却被王梓钧打断:“好了,大家来听一听我的新歌吧。相信这首歌可能有人听过,因为我以前在香港唱过它,后来还在那边出了唱片。”<iful》的歌声传出,很快就吸引了现场记者的注意力。
这首歌,无论是曲调还是歌词听起来都让人非常舒服,歌中将爱情写得如此单纯和美好,简直就像个纯情大男生写的。谁又能想到它和《加州旅馆》、《消防车》出自同一个作者之手。
“太棒了,我喜欢这首歌!”一个女记者赞叹道。
另一个男记者也面带微笑地说:“它让我想起了初恋的感觉。”
一本音乐杂志的记者说:“我敢保证,这首歌能登上单曲榜前三。”
另一人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扎克利.王可是得罪了《告示牌》,排名的时候做手脚也说定。”
“这首歌将会在明天上市,同时各大电台也会播放,有兴趣的记者朋友待会儿可以到公司来领,一个人可以领一张唱片,都是我亲笔签名的。”王梓钧耸耸肩道,“当然,如果你讨厌我的签名,我可以让人给你换一张空白的。”
“哈哈。”记者们善意地笑了笑,王梓钧这实在调侃《纽约时报》的记者呢。
“下面进入记者提问环节,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说。”
“扎克利先生!”《纽约时报》的记者率先举手。
“请说!”王梓钧道。
“我认为先生你刚才的言论很不负责任,归根结底,你是那首歌的创作者和演唱者,并且最后造成了不良影响,让许多还在上学的小孩整天把骂人的话挂在口上,并且引以为荣。这是即成的事实,不管你成不承认。”
“虽然这跟今天的发布会内容无关,但是我还是可以回答这位先生。是的,这是即成事实,所以我一开始就做出道歉了。”王梓钧说。
那记者又道:“还有,刚才你的话是在污蔑《纽约时报》,我希望你为此做出道歉。”
“不,这不是污蔑。我唱了歌之后,并没有去宣传它,而是你们在宣传,并且造成了不良影响,这也是既成事实。就像我种植了罂粟,本意是用来交流医学,而你们却发现它能做成毒品,并且为之宣传。”王梓钧说。
“你这是诡辩!”那记者气愤道。
“记者先生,大报要有大报的气度,不要激动。你看《告示牌》的记者先生,人家就像个绅士一样坐在那里,真是让我钦佩。”王梓钧笑着说。
“不管诡辩也好,推脱责任也好。我认为,对于《消防车》这首歌,大家最好的选择是从此不再关注它,不再讨论它,最大限度的避免去宣传它,让它慢慢消失。”王梓钧问,“在座的先生女士,你们认为呢?或许,有人为了自己报纸的销量,愿意继续一边骂我,一边乐此不疲的报道。要不这样,为了美国的年轻人,我们今天做一个约定,谁也不要再提这件事情。当然,你们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众记者面面相觑,有感觉这位中国人太狡猾了,几句话就将所有人绕进去,弄得好像不像他说的那样做,就是对美国的年轻人不负责一样。
事实上,美国年轻人又何止是说“法克”这么简单。从六十年代后期开始,眼前的年轻人就被称为“堕落的一代”,脏话、酗酒、吸毒、[***]……好像所有的坏习姓都积聚在他们身上。
《告示牌》当初写乐评文章时候,也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纯粹的调侃而已。只是后来搞得越来越大,《纽约时报》一加入,直接就爆掉了。
王梓钧笑道:“其实,先生们。你们不觉得,这首歌是对当下年轻人糟糕现状的一种调侃和善意的劝解吗?我记得里面有句歌词是这样的,‘下次再想说f开头那玩意儿,就用消防车代替,这样说更有礼貌’。你们看,我在教孩子们改掉坏习惯。不是吗?”
这个中国人真能胡扯啊!
说来说去,他居然是为了年轻人好,这首从头到尾歌词都是“法克”的歌曲,居然成了批判现实的良心之作。
“是的,这就是我的本意,希望孩子们改掉说脏话的毛病。”王梓钧再次肯定说。
王梓钧把所有能指责他的出口都堵死了,即便是《纽约时报》的记者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诘难才好。
终于有位女记者问:“扎克利先生,您的这首新单曲,创作灵感是源于你的亲身经历吗?”
“不,是我朋友的经历。”王梓钧答道,“我的一个朋友,有一天邂逅了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然后他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我,我就写了下来。”<iful》这首歌的销量有没有信心?”另一个记者问。
王梓钧笑着说:“我对美国的歌迷抱有信心。”
“你认为它首周能排到单曲榜多少位?”《告示牌》那位记者终于开始发难了。
王梓钧说:“也许能进前十也说不定,还希望贵杂志能多多帮忙。”
“只能进前十吗?我觉得这首歌很优秀,扎克利先生对它进前三有没有信心?”《告示牌》的记者继续问。
“我当然希望它能进前三,那会让我高兴疯的。”王梓钧就是不上当。
那记者见没效果,便不再这个问题上坚持了,换了种问法道:“《加州旅馆》的销量连续八周排在榜首,扎克利先生你觉得自己能不能保持这个记录?”
王梓钧道:“我觉得能不能保持上一首单曲的成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歌迷们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我不止会唱颓废的摇滚,我也会唱抒情的流行曲。同时,我也想借这首美好的歌,希望歌迷们不要盯着消极的事情,我多想想美好的未来。”
“啪啪啪!”掌声响起,《告示牌》的那位记者朝王梓钧笑了笑,无奈地坐下。
“扎克利先生,你的电影《人鬼情未了》已经制作了几个月,现在大街上也能看到它的宣传广告,可是却没有标出上映时间。不知道这部电影什么时候可以上映?现在许多人都对你和奥黛丽.赫本合作的影片保佑极大的兴趣,你能透露一下这方面的消息吗?”
“你马上会看到它的上映倒计时。”王梓钧说,“就在半个月后,11月15曰。没有首映式,直接进行公映,希望大家到时候能去捧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