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钧从椅子上站起来,单手拍着木吉他的琴声,开始了说唱部分:
“不要这么容易,就想放弃,就像我说的,追不到的梦想,换个梦不就得了,为自己的人生鲜艳上色先把爱涂上喜欢的颜色……”
猛然间,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就王梓钧众人以为上面演出出现故障的时候,王梓钧突然一笑,指着下面说:“笑一个吧。”
“功成名就不是目的,让自己快乐快乐,这才叫做意义,童年的纸飞机,现在终于飞回我手里……”
王梓钧越唱越欢,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就好像小时候穿着裤衩一个人在田间的小路上飞奔,两边稻花飘香,卷起阵阵稻浪。
在这个彩排现场,大多数都是识货的人,在最初的惊讶之后,渐渐地就感到了王梓钧唱的这首歌的魅力。那种温馨与励志,还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回忆,很快就感染着听众。
虽然,王梓钧唱得很快,快得甚至有些听不仔细歌词,但那种解除束缚、轻松自在的气氛却能够很容易地感受到。
而像邓丽君等专业歌手,则是惊讶于这首歌的编曲非常精妙,站在王梓钧身后的乐队整整有八人,各色乐器都有。
尤雅指着王梓钧身后问:“咦,那个木箱子一样的东西是什么乐器?”
刘家昌看了皱了半天眉头,摇头说:“不知道,应该是一种鼓吧。”
众人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清楚,还是林怀民提醒道:“好像是木箱鼓,我在国外街头见过。”
几个歌手顿时惭愧得脸红耳赤,居然要一个舞者来告诉他们一件乐器的名字,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彩排现场的另一边,只脸上卸了妆,身上还穿着刀马旦戏服的郭小庄,正随着王梓钧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扭动着肢体。这诡异的造型,让旁边的人看了暗暗发笑,不过有些人也跟着她舞动起来。
“赤脚在田里追蜻蜓追到累了,偷摘水果被蜜蜂给叮到怕了,谁在偷笑呢,我靠着稻草人,吹着风,唱着歌,睡着了,哦哦午后吉它在虫鸣中更清脆,哦哦阳光洒在路上不怕心碎,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
优美轻松的旋律,快到吐词不清的演唱速度,慵懒的说唱碎念,还有极富画面感的歌词,一遍遍唱下来,渐渐感染征服一个个听众。
特别是那些年轻的歌手,看那脸上的笑容,显然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全新风格的歌曲。
这大概就是王梓钧出场费50万,而自己却只有十多万,甚至是几万、几千的原因吧。那些歌手心想。
高凌风就是其中之一,这位未来大名鼎鼎的青蛙王子,正眼神炽热地看着台上的王梓钧,幻想着有朝一曰自己能达到那种高度。
王梓钧挥挥手下台,隔得最近的张帝跑过来和他握手,赞赏道:“唱得太棒了。”
王梓钧上次和张帝见面,这位歌王早已闻名东南亚,而他不过是个参赛新人,如今两人的位置却已经调了个位置。
王梓钧握着张帝的手后,干脆来了个拥抱,笑道:“我可是很喜欢听歌王的歌啊。”
两人正寒暄着,光辉乐队的四人也走了过来,冯乃凯说:“梓钧,你这首歌是什么风格?”
《稻香》融合了民谣和嘻哈两种风格,但真正意义上的hip-hop如今才在西方兴起,并且还处于幼稚时期。王梓钧绞尽脑汁,才想到个合适的词,说道:“这个,勉强算是乡村布鲁斯吧。”
“乡村布鲁斯,乡村布鲁斯……”冯乃凯几人口中反复念叨,看来是当真了,而且还准备今后来研究。
春晚的导演蒋乃垣走过来,有些难以启齿地说:“王先生,我和你商量个事情。”
王梓钧见他的表情,向张帝和冯乃凯几人道了声稍等,便和他一起出去了。
“王先生,我想把你和邓小姐的节目顺序调换一下,不知道你是什么意见?”蒋乃垣问道,王梓钧压轴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他不敢随意乱换。
王梓钧倒不介意这些,点头说:“好啊,你是导演,你说了算。”
蒋乃垣怕王梓钧心头有疙瘩,解释道:“您这首歌那是非常棒的,不过我想把邓小姐的《明天会更好》放到最后,让她来领唱一段,然后大家一起合唱。也算是对明年的展望和祝福。”
王梓钧笑着拍拍他的肩头说:“不用多解释,我理解,一定配合你的工作。”
“那就好,那我就去邓小姐商量去了。”蒋乃垣心头轻松地去找邓丽君,心想这个王梓钧看起来大牌,还是很好说话的。
蒋乃垣走了以后,一个身材不高的年轻人跑过来,有些紧张地说:“王先生,您的歌真棒。”
“谢谢。”王梓钧一看,这小子居然是高凌风,顿时乐了,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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