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喂,邹老板。是我,王梓钧。”
“哦,王先生啊,我正准备找你呢。”邹文怀笑道。
王梓钧说:“最近貌似有点麻烦啊。”
“是啊,我找警署的人,他们根本就不动。”邹文怀道。
王梓钧说:“警察那边我来摆平,只是票房分成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这个恐怕不好吧,已经签了合约的。”邹文怀道。
“邹老板,咱们都是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摆我一道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但我不是平白给人当枪使的,雨灾捐款那两成票房,你怎么也要分摊一点吧?”王梓钧不想和邹文怀绕弯子了,干脆直接摊牌。
邹文怀想了想说:“那好,我们一人出一成。”
王梓钧道:“在原来的基础上,其他的院线我不管,但嘉禾旗下的,我还要0.5的分成。”
邹文怀不虞的说:“王先生,这个恐怕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邹老板,你可以不同意,影院那摊子事就那样吧,大家一起损失。说起来,我现在肚子里还憋了一肚子火呢,无缘无故就卷到你和邵大亨之间去了。这样说吧,爱玩不玩,大不了我回台湾去!”王梓钧摆明了态度。
邹文怀考虑道:“可以,再给你半成。王先生,压制住邵氏对你我今后都有好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王梓钧挂了电话,走到一个赌桌前,直接将手里那枚一万元的大筹码压在“大”上。
这个一万元,相当于后世几十上百万,把荷官和赌客都下了一跳。
那荷官腿一动,正准备去碰赌桌下的装置。突然,一个老头凑到那荷官耳边说:“别搞鬼,这是吕老板的客人。”
那荷官点点头,握着赌盅猛然一揭,喊道:“四五六,十五点,大!”
王梓钧动也未动,把赢来的钱和赌本一起放在“大”的那边。
“四四六,十四点,又是大!”
“五五六,又是大!”
“四四五,又是大!”
“哦,又赢了!好厉害!”
“是啊,一定是高手,快跟着他押注。”
“我押大,快开!”
“快开!”
王梓钧本想输完就走,谁知连开好几把“大”,筹码堆了一堆。不仅如此,后面还跟了一堆读者,想搭他这个高手的顺风船。
“我去,还输不掉了,那押小算了。”王梓钧把所有筹码放到小的那边。
“押小,快押小!”后面一群人跟着起哄。
“二三三,八点,小!”那荷官额头开始流汗水,却想起刚才那位老先生的话,手下不敢胡来。
王梓钧胡乱押注,结果每把都中,把吕乐都惊来了,笑道:“想不到王先生是此道高手。”
王梓钧苦笑道:“若我说我只想快点输了,回去见朋友,吕先生相信吗?”
“哈哈哈,”吕乐大笑,“当然相信,王先生没必要在这里骗我。既然王先生不喜欢赌,不如将筹码换了吧。”
“那怎么行?今天是我麻烦吕先生,结果还提着吕先生的钱走。”王梓钧连忙摆手。
吕乐道:“王先生这样说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王梓钧道:“那这样吧,最后一把,输赢凭天定!”
“也好。”吕乐道。
张氏兄弟围了过来,看着一堆筹码眼睛都亮得像电灯泡了。张仁勇曰后以赌术闻名,但现在不过是赌场一马仔,那点技术只能糊弄老头老太太。
两兄弟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新老板,讨论着老板要押什么。
王梓钧道:“这样吧,干脆全押豹子。”说完,把筹码全推到豹子上。
“哇!这也敢?”
“跟不跟?”
“跟个屁,脑子坏了才跟。”
“对呀,豹子哪里是好出的。”
豹子不好出,但一出就要赢翻好多倍啊!
那荷官只是普通荷官,不是什么镇场子的高手,不靠作弊的话,根本无法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见自己的大老板吕乐也在,他摇起赌盅来手都在发颤。
骰子撞动赌盅发出的声音,在赌徒的耳中是那样的清脆悦耳。待荷官停下,一众赌客都盯着他手下按着的赌盅。
“开!”荷官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赌盅一开,所有人都傻眼了,接着是兴奋地大喊大叫。
“豹子,豹子,豹子!”
“六六六,大豹子!”
“赌神啊!”
“高手,绝对的高手!”
那荷官听到声音就有点发晕,睁眼一看,三个六摆在那里,他两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吕乐呆了一下,这可真是全靠运气啊,王梓钧一直离赌桌有一尺远,荷官又是自己的人,根本不可能作假。
虽然几百万让吕乐有些肉疼,但却更觉得有意思,一个人押十多把,最后居然压中一个豹子,这运气好的也太逆天了吧。
“哈哈哈……”吕乐大笑,拍拍王梓钧的肩头说,“看来王先生运气不错,幸好是最后一把,否则我这小本买卖就该收摊了。”
“赢了?”王梓钧有些不敢置信。
“来呀,给王先生换筹码。”吕乐说。
刚才那老者不多时提了大箱子来:“王先生,这里是300万港币,由于现金不足,剩下的360万我们正在让其他场子调过来。”
“那个,不用点了,60万给场子里的伙计们当小费吧,剩下的300万挂在我账上,下次赌的时候直接拿筹码。”王梓钧大汗,600万港币,那就是4000万新台币啊。尼玛,辛辛苦苦拍几个月电影,在台湾的票房如今都才2000万台币。
吕乐点点头,以王梓钧的表现,显然是不会再进赌场的,那剩下的300万,算是不要了。他喜欢这种知进退,而且运气又好的年轻人。
“拿着!”王梓钧将箱子甩到张仁勇的手上。
“啊!”张仁勇腿一软,就要被箱子压得往下倒。
300万港币,好重啊,张仁勇觉得比几袋大米还重。
回去的路上,张氏兄弟几乎是抬着走的,他们怕一个拿着钱会飞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