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证据,想要交给《言报》的陈宏。”那人说道。
陈宏大喜,原来是王梓钧的仇人。他打开车门下车,说道:“我就是陈宏,交给我……”
“砰砰砰……”还没等他说完,那人拿出手枪,连开六枪,确认陈宏死后,才从容的离开。
……“眼镜周,今天的报纸又说了什么?”一位吃茶点的客人问读报人。
眼镜周拿起刚到的报纸读道:“《言报》因言获罪,主编于昨晚遭人暗杀!昨曰晚十二点,《言报》主编陈某的家人在其住所附近发现陈某尸体,身中六枪,已当场死亡。目前,警方已对此事展开调查……”
“死了?他妈的,公开暗杀主编,这王梓钧太嚣张了吧。”
“嘿嘿,我就知道,这个《言报》的主编会死得很惨,没事乱报道什么?纯属吃饱了撑的。”
……“什么?《言报》的主编死了?”邵逸夫听到消息,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手掌轻轻拍着自己的大腿,面色平静地说,“天助我也!”
方逸华点头说:“是的,昨晚被人打了六枪。听警察说,应该是专业杀手做的。”
邵逸夫点头道:“嗯,我知道了。逸华,你先出去吧。”
方逸华留下报纸,转身把门关好。
邵逸夫拿起电话:“……嗯,对,一定要给死者一个交代,香港是言论自由的法制社会……”
……“陈宏死了?陈宏死了关我屁事,他是谁我都不知道。”王梓钧面对几个警察怒道。
其中一警察说道:“王先生,陈宏就是《言报》的主编。您放心,我们只是请你回去协助调查,做一下笔录就可以。”
“《言报》的主编?”王梓钧有些发懵,他只是让律师告对方的报纸,没请人下杀手啊。
王梓钧缓了下神说:“这事与我无关,所以我不能跟你们走,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就在这里问吧。”
那警察可不是什么人民公仆,只不过拿了某些人的钱办事。不过作为警察,他们对那晚14k和新义安联手帮王梓钧找人的事情可是记忆犹新,因此也不敢无礼,只好问道:“王先生,请问你昨晚11点半到12点期间,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做什么事情?”
“我就在我的屋子里写剧本。”王梓钧说。
“谁能帮你作证?”警察问。
“我!”一个女声传来。
几个警察转头一看,脸上露出笑容,那领头的说:“原来是邓小姐。我老婆很喜欢你唱歌,你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说完,那警察拿笔录本递了过去。
王梓钧无语。
邓丽君签完名后,说道:“我能证明王先生整晚都在屋里,我昨晚怕他熬太晚,还给他送过咖啡。”
“既然有邓小姐作证,那就没问题了。”那警察敬了个不规则的礼,带着人离开。
几个警察出去之后就开始议论了,有人羡慕道:“这王梓钧真是威风,杀人无事不说,居然还有美女歌星帮他开脱。”
“嘿嘿,我看啊,这个邓小姐和他肯定有一腿。”
“这还用说?没见都住到一起了,晚上还送咖啡。妈的,要是邓丽君让我睡一晚,少活几年都行!”
“你就做梦吧,你今晚能睡到小红就不错了。”
“睡小红?那是队长的女人好不好,借我十个胆也不敢。”
王梓钧拍拍额头,倒在沙发上哀嚎道:“我那个去,谁他妈有病胡乱动手!老子的计划刚刚展开,现在全破坏掉了!”
“你没事吧?”邓丽君关切地问。
“没事。”王梓钧摇头说。
邓丽君想了想说:“你心里不痛快的话,那明天的歌友会就不用去了。”
王梓钧笑道:“我说过没事,到时候一定准时参加。我先休息一会儿。”
邓丽君道:“那好,那我先出去了。”
“再见。”王梓钧看着邓丽君把门关上,才猛地拨打陈恪华的电话:“喂,陈先生,那个陈宏死了,这件事你知道吧?”
陈恪华在电话里笑道:“知道啊,这人嫌命长,谁也救不了。”
“你手下干的?”王梓钧语气有些不悦。
“算是吧。”陈恪华道,“不过那些人不归我管,是台湾情报局直属的。”王梓钧怒道:“为什么要杀人?”
“你还记得前几天那篇文章吗?”陈恪华说,“王姓歌手勾结贪官,这个贪官是谁?这不是影射蒋院长是什么?”
“哦,谢谢。”王梓钧吐了口气把电话挂掉,心中咒骂着那些该死的情报人员,他们杀了人,现在自己却不得不背黑锅。
妈的,现在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这些情报人员脑袋里都装的稻草吗?专门跑出来添乱。
王梓钧敢肯定,这件事蒋经国绝对不知道,多半是台湾情报局那边的官员干的。
这些家伙干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刺杀余程万是一次,后来的江南案甚至捅到美国去了,导致蒋经国不得不出来宣布,他的儿子不再继任总统。
……当天晚上,一些自称是陈宏家人和朋友的人,在各影院门口披麻戴孝地哭诉,要求当局严惩凶手。这一个动作,让原本准备买票的人,全部停了下来,围在影院门口看热闹。
各家影院的经理连忙打电话报警,谁知警察却磨磨蹭蹭,大半天来两三个人,还尼玛喝得醉醺醺的。
王梓钧接到电话,肺都快气炸了,咬牙给向华炎打电话:“喂,向先生吗?我想约吕乐吕先生出来吃顿便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