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香走后,秋扇微微动了动身子,旋即身下便传来阵阵疼痛。她扯开衣裳,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仍未消去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面色霎时变得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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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湛这几日忙得昏天黑地,有时竟忙至深夜才回房安寝。阿枝哄睡了萧昶,便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萧湛一时半会儿大概回不来了。
今晚在外间服侍的是另外两个丫鬟,冷香冷玉也到了嫁龄,阿枝必须去适应其他的丫头。
阿枝披了件披风,带着两个丫头提着灯笼便去了书房。
萧左萧右二人守在书房门口,望见夫人竟带着两个丫头往书房方向走了过来。俩人对视一眼,各自的眼里都充满着惊诧。
“夫人。”萧左萧右恭声说道。
“国公爷忙完了么?”阿枝摘下披风的帷帽开口问道。
萧左萧右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到从书房里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俩人心下一紧:国公爷,您自己瞧着办吧,属下也救不了您呐。
阿枝闻声心里一滞,旋即径直走向书房,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
衣衫尽乱的美人儿,蓄了泪珠的美目。更深露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看怎么香/艳撩/人。
“这是怎么了?”阿枝开口轻声问道,神色虽未变,眼神却有些温淡。
萧湛抬首看见阿枝,继而有些讶异地开口问道:“枝枝,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萧湛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秋扇见来人是九公主,心下一喜,随即爬过去扯着萧湛的衣袍:“国公爷。”声音多么地娇媚,那瑟瑟发抖羞怯的小模样,连阿枝这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动了心。
阿枝望见秋扇身上青青紫紫的那些个痕迹,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会不明白那些痕迹的意思。
萧湛望着阿枝有些苍白的脸色,下意识地开口辩道:“枝枝,我没有。”
“国公爷,您不能这么对待奴婢呀,奴婢的身心可都是国公爷您的了。”秋扇嘤嘤地哭诉道。
萧湛闻言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黑沉,也顾不得阿枝在场,抬起脚便朝秋扇踢了过去:哪里来的疯女人。
萧湛可没有脚下留情,秋扇发出一声惨叫,便跌在了一把太师椅旁。
阿枝坐在椅子上,也不开口,只是冷眼望着面前俩人。
秋扇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随即捂着自己的小腹,哽咽道:“爷,您连您的骨肉都不要了吗?”
哎呦呦,这连孩子都有了,看来不是第一次啊。
“你说孩子是谁的,我没听清楚。”阿枝缓声问道。
“公主,您饶了奴婢吧。孩子,孩子是国公爷的。”秋扇豁出去了。
“萧湛,听清楚了,孩子是你的。看来我又要当母亲了呢。”阿枝冷声道。
萧湛闻言面沉似水,周身气势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