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咏与晴殇真人叙话许久就已是加重了他的担忧,此时不过几个回合,还没看出些什么来,就听到程正咏胜了。他不由就是一蹦三尺高,拉着冯溯源问:“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的就胜了?”
冯溯源却好似仍是沉浸在这寥寥几招之中,任是被他拉的东倒西歪也没有动静。半晌才长出了口气,道:“师父道法精深,果然我需要学的还有许多。”
孙至元立刻就有些不满了,不过却是针对自己的。他不爽的问道:“到底怎么精深了,你快与我说说。”
冯溯源含笑道:“我的功法与师父同出一脉才能够略看的懂一些。便只是这些皮毛,便叫我受益颇深。”他似是还要接着说什么,却是咽了下去,急的孙至元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个,我虽是有所悟,却说不出。师叔,你别急啊。师父说了教导你,必不会不告诉你的。”
孙至元还要再说,却听得上面一片喧哗声,似是对着比斗的结果有什么异议。他倾耳去听,却是有修士觉得程正咏与晴殇真人的斗法未曾尽力云云。
孙至元原本心中就憋着一口气,闻言更是不虞:“什么比斗不尽力,不就是想让师姐与那个毒修先拼一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失败者再与那霜岚真人斗法,能得什么好处?如此,也就保证了霜岚真人顺利进阶了。”
他虽然看的明白,或者说这道理在场的许多修士不是不知道,但盯着大比的还有元婴修士在呢,哪里有他们说话的份。
程正咏也被青云宗的这番做法恶心到了。这里是青云宗的主场,有些优势在所难免。可是一个不顺意,竟是要闹将起来。她张嘴要说,可又是那个胜利方,这话就实在不该她说了。
慕成真人正要站出来为程正咏辩驳,一直少有出声的晴殇真人却突然开口道:“大比,不过是为了让修士在论道和比斗中知道自己的不足罢了,以图进步。便是要分个胜负也未必要争个你死我活。况且这还不是最后一场!”
其余便有修士附和道:“人家自己认了输,干你们何事?难道真的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一直端坐在上,任由青云宗修士喧闹的元婴道君此时也不得不开了口,认了这个结果。
而后便是晴殇真人与霜岚真人的斗法,程正咏下了比斗台便将冯溯源与孙至元拎了出来:“你们看了这几日可有什么收获不曾?”
冯溯源还未说话,孙至元立刻便道:“师姐,我看来看去还是师姐最厉害呢!”
程正咏摇摇头:“你拍我马屁,我也不会放松对你的要求!你只说说可看出金丹期的修士与筑基修士有何区别?”
这些在宗门之时,明光道君便曾经教导过,他张口便可说出三五处来。什么丹田经脉、什么斗法灵气。说了几句,他的声音却越来越低,沮丧的问道:“师姐,是不是还有什么我没说出来啊?”
程正咏一笑:“你说的并未曾有不对的地方,却都是别人告诉你的。你自己可曾观察出什么来?”
孙至元想了想才道:“与筑基修士相比,同样的法术金丹修士用出来更快,或许就是灵气已经凝结成丹和经脉拓宽的缘故;而招式变化或许就是所谓对道的理解与筑基期相比已是有了天然之别。”然后皱眉:“可是有的修士到了金丹期,招式虽说厉害了,但其实与筑基期相比却未曾有多大的变化。”
程正咏点头:“不错,还算动了一些脑子。修为与在道上的进益其实相辅相成。谁说有的的时候之间或许有些差异,但总归是一同进步的。似你所说的那种到了金丹期对自己所持之道仍是未曾有进益的修士你可曾见到有进阶元婴的?”
然后又对着他眨眨眼:“如此,你可明白了为何我筑基后期之时便没有几个同阶修士是我一合之敌了,为何那时候我便可将金丹修士斩于剑下?”
孙至元不由惊呼道:“师姐你说的是真的?太厉害了!”然后又看看冯溯源,似是颇为妒忌的样子。然后又拉着程正咏的衣袖哀求道:“师姐那你可要教我。我也要这么厉害!”
程正咏笑笑:“好了。我应了师父教导你,难道还会不尽力么?前一场比斗是不是未曾看出什么来?”
孙至元狂点头,希望程正咏能够给他解答。程正咏弹了他一个脑瓜蹦,道:“那就再看看吧。”(未完待续)
ps:昨天亲爱的弟弟回来啦,下午啥都没干成,晚上又被小说勾走了,原谅我!
下午估计不成,晚上还有一章。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