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模样。
所以李保是有恩于大唐和千万百姓的,但是他却不奢望让所有人们铭记和感恩。毕竟他的主观意愿并不是纯粹是为了他们。
到了此时此地李保的心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变得更加进取有魄力并且他有个新的目标。那就是恢复大唐的荣光,为自己和千千万万的唐人同胞们创造一份更加祥和安定的世界。为了实现这一个目标,他必将倾尽全力,鞠躬尽瘁!
刘季述跟着李保,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宗室亲王,他是令帝国所有枭雄都畏惧的人也是大唐一多半人崇敬感恩的对象,但是这个年轻的宗室却有着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沧桑,刘季述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搞不清为何这些不同的词汇居然在李保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同时他更搞不清为何这个年轻宗室为何如此紧张皇帝的健康,在他看来皇帝身子不好,让他早点死了,那秦王不就能名正言顺的继位了吗?
以他此时的人望和势力还有实力谁敢对此有微词和异议?可是他偏偏不这样做,反而放下了襄阳的事情赶来了长安,这真是让人费解!
李保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他把刘季述叫来了,于是他扭头看向刘季述道:“刘使君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刘季述听到李保的问话后,他立刻醒悟过来,“没什么,只是看着这宫苑内的春景生发的如此旺盛,心中十分喜欢。”
李保对于刘季述如此的回答答非所问并没有表示异议,他继续说道:“你们在政事堂弄的事情,到底是谁在主导?”
“啊!”刘季述被李保如此直接的问题,弄得僵住了。他失神之下立刻不自觉的啊出声来。
“这,某……”
“是你,还是胡三宝又或是那个赵志钊还是说这件事完全是你们三个人一起合谋搞出来的?”
李保问的很随意,但是没说一个可能,都让刘季述更加心寒,大王竟然看出来了!
刘季述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了,他的脸上的汗水刷的流了下来,身上也是汗流浃背,讷讷不知所言。
“你不说也罢,孤也能猜到。你们三人都有份,寿王乃是官家的同母胞弟,陷害官家的事情怕是做不出来。但是你们三人却想整到寿王想着向孤献媚是也不是?”
刘季述不敢说话了,他的心思完全被李保看透了,也摸准了。他还能说什么?
刘季述立刻停住脚步,吓得趴在地上对着李保稽首叩头,“大王明见万里,某等心中一些小小伎俩自然是瞒不住大王的慧眼,不过这件事都是某在主导,和胡总镇和赵相公牵连不大。”
刘季述如此为胡、赵二人开脱乃是他明白胡三宝有着和李保一同从小一同长大的情分在,必然不会重罚胡三宝,那么他此时大包大揽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就能让胡三宝感念他的情并会觉得他刘季述仗义。
不过他的这点心思李保一下子就看透了,“糊涂!你以为你把事情全都揽在你身上孤就不重罚你们了吗?”
刘季述此时已经想不了太多了,他只是一个劲的对着李保叩头请罪,脑门都快磕破了。乌青一片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迹。
李保看到这厮如此硬实让他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宦官分为几种,一种是像张承业,杨复光那些对国有大功,且本身富有才华者,即便有小过都是值得他钦佩的。
第二种就是向田令孜和杨复光等典型的权阉,他们坏的纯粹丝毫不作伪,这样的人纯粹不做作李保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讨厌,毕竟他们只是自私对于侵害他人丝毫不在意,李保也不在意除非他们侵入了李保的底线,所以他才会辣手除之。
第三种就是想刘季述这些有干才但是行事没有底线的,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们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刘季述恰恰是这种人,赵志钊也是,胡三宝不是,所以李保得知胡三宝参与了此次的事件后,他很是震怒,星夜赶到长安后,没有通知胡三宝前来迎接自己,反倒是秘密杀到政事堂,突袭刘季述他们,他想从刘季述口中了解胡三宝到底陷入了多深。
可是这厮嘴硬的很,李保看着他讨饶却不松口的模样,心中恨得直痒痒,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到底该拿这个家伙怎么办,李保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