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李保过的很是销/魂,春梦无限,一会是铃儿的娇艳红唇,一会是云芳的绝美容颜,一会又是梁红梅的如瓷大/乳。
这等香艳的梦境伴随着李保青春的悸动勃然喷发,畅爽非凡!等到一觉醒来,李保还没来得及感叹,铃儿已经端了铜盆进来伺候李保起床了。
李保想到自己这一夜的梦境,着实让他重新体验到了这一世青春的觉醒,心中感慨万千。
铃儿拿来李保的衣服,打算伺候他起身,可是李保因为有了昨夜梦境的,心内有点尴尬就有点扭捏,是以打算这次不让铃儿帮助穿衣了。
铃儿对于李保的反常,感到极为不解,想到昨夜郎君的长时间咳嗽,再加上今日早上的反常举动,更加加剧了铃儿的好奇。李保越是不让她帮忙,她越要帮忙。
等到铃儿大力掀开李保的薄被的时候,看到李保的中衣居然湿了,铃儿的第一反应就是郎君尿床了。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李保道:“嘻嘻,郎君这么大了居然还会尿床!”
李保大窘,他不能给铃儿说这是青春期的男子必经阶段,也是一个男子成熟的标志,毕竟铃儿生活的时代是个自然科学不发达的时空。
但是不说又被铃儿误会,当即端起主子的架势对着铃儿凶道:“铃儿不准乱说,这是正常的,每个成年男子都是要这样的,知道吗……”
“正常?什么正常?”铃儿好奇的问道。
李保看着铃儿娇憨的样子,心中大动,于是对着铃儿勾勾手指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铃儿本想过去听李保,但是她转念一想,觉得这是郎君在转移话题,是以她鬼鬼一笑,然后继续开口道:“郎君最会骗人了,奴家才不上你的当呢,你肯定是尿床了。还想骗我。哈哈,郎君尿床了!”
李保无奈的看着这个娇俏的侍婢,心道:李保啊你平日里还是太过娇惯她了,才落得今日如此的窘迫。
铃儿在室内和李保嘻笑,不觉早起的老八李倚听到这边的话语声,也急奔进来,听到铃儿的话后,也对着李保道:“六郎好不羞,这么大啦还会尿床。”
李保一听心中恼怒异常,若是任由他们二人把这件事传扬出去,他日后在吉王府中怎么面对自家的奴仆们?
于是李保对着二人道:“闭嘴!这件事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尿床,明白了吗?这是男子成熟的标志。懂不懂?”
李倚似懂非懂的看着李保,轻声道:“六郎说这不是尿床,是成熟男子的标志?那我不早就成熟了。听乳娘讲,我小时最爱尿床了。为何我现在还没有你的个子高?”
李倚讲的好有道理,李保竟无言以对。怔怔的看着李倚和铃儿,最后李保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侮辱”,对着二人怒道:“今日之事若是有半点泄漏,那你们俩是问!”
铃儿看到李保动了真火,对着李保吐了下舌头,低头顺眉也不敢再放肆了。倒是李倚很是萌惑,对着李保道:“那我是问,是什么意思?”
看到自己的弟弟如此傻愣,李保更加气急败坏,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若是说出去,我就罚你把孔夫子的《论语》抄一千遍!”
李颖看着李保狰狞的面目,当即心中有点害怕。于是对着李保道:“尿就尿了呗,还威胁我们,六郎当真不是男子汉。放心吧,我说过不说出去,就决计不会说的。”
说完,睦大王拉着铃儿的手出去了,剩下气急攻心的李保,怒吼道:“我没有尿床啊!”
等李保起的床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自家的宫人看自己有些异样。不过有些年长的宫女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一些年轻的都对李保指指点点。
李保心中愤恨,但是也无计可施,管天管地可也管不住人心口舌。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他们去吧。
铃儿呆在屋中生着闷气,嘟囔着:“郎君真是小气,不就是尿床吗,有那么难承认吗?”
梁红梅来到铃儿的房间,恰巧听到她的细语,于是走到铃儿身边,拉住铃儿的手道,“铃娘刚才在嘀咕什么啊?什么尿床不尿床的?”
铃儿一看是梁红梅进来,吓得一跳,虽然郎君尿床的事情,自己知道,但是郎君不准自己说出去,这件事不是好事,还是不要梁大娘知道为好,不然郎君会更生气的。
于是铃儿着急道:“没什么,我随便说说的。大娘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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