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说完就对着胡三宝道:“你去准备水和一块棉布,棉布不要大,巴掌大就行。”
胡三宝迷糊了,茫然道:“郎君刚才说的是要用热汤煮泥鳅的嘛,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这棉布加水是什么刑罚?”
李保转脸看着天真的胡三宝道:“这个刑罚很简单的,就叫‘水刑’。”
“‘水刑?’这是什么刑罚?”胡三宝很是诧异,这水能做什么,要拷问情报,鞭子和棍棒更有用啊,真搞不懂郎君想什么,不过他还说遵命去准备了。
不多时,工具都准备好了,李保吩咐其他宫人把那个太监田景脚上头下的方式放在一张矮桌上。然后吩咐众人把这个死太监牢牢绑在矮桌上,都做好后,李保对着田景道:“田景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来,省的受罪,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田景看着李保轻蔑的道:“大王莫要费这口舌了,某刚才听闻郎君说的哪两种刑罚,心中也是害怕,不想郎君居然不给某施行,某会怕这‘水刑’?”
李保哑然失笑,道:“好,好本大王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古今第一酷刑-水刑的威力。”然后李保吩咐胡三宝道:“还等什么动手吧,让田大硬汉,不对,如今可是称不上硬汉了啊,哈哈!”
田景很像再骂李保一句,无奈那棉布已经覆盖了他的口鼻,那水倒下来以后,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呼出一口气,再吸气的时候,那棉布中的水就呛入了鼻腔和口中,只觉得鼻子呛得难受,想要咳嗽又咳不出来,随着水量的增加,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渴望呼吸,渴望不由约束的呼吸。
李保看着身体四肢不断乱蹬乱抓,极度痉挛的田景,然后不时的指点胡三宝什么时候该停,能让他不至于一下子昏死过去,什么时候再继续加大水量。如是再三,弄得田景昏厥了好几次,李保就让胡三宝弄醒他再继续折腾。
田景不多时就开始小便失禁,尿液弄得下身臊臭不堪。此时此刻,他的全身都是开始控制不住,痉挛式的挣扎着。而且他还不断的放屁,搞的胡三宝和其他的几个宦官都忍不住嫌恶起来,再过了一阵,田景的鼻孔及嘴巴里有了血液流出来。
看着差不多了,李保挥手止住了胡三宝,掀开棉布,看着混乱不堪的田景,李保问道:“怎么样,田大硬汉,这水刑的滋味怎么样?”
田景只顾一个劲的呼吸,他的身体从没感觉到,这平时微不足道的呼吸在这水刑的惩罚过后,是那么迫切!
看着田景还不能说话,李保转向那两个宫女道:“你们俩呢?也还是不肯说嘛?”
那低头硬挺的宫女开口道:“郎君莫要逼迫了,奴家死不足惜,只求郎君放过蓉娘,她还小,这件事是奴家和田景干的,不关蓉娘的事。”说完,锦娘深情的看着田景,目中闪着决绝的光芒。
李保还要在问,突然那个锦娘口中喷血,原来她要咬舌自尽。李保忙令胡三宝看看那锦娘如何了。
胡三宝和几个宫人,掰开了她的嘴,只见小半截舌头在她口中含着,那血如同涌泉一般,田景看着锦娘如此,声嘶力竭的喊到:“锦娘不要啊,你为何如此的傻?”说罢他痛哭不止。
锦娘咬断了舌头,说话是不成了,口中呜呜的叫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她的目光一直盯在田景身上。
李保忍不住再次大量起这对苦命的人来,田景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锦娘也是差不多的年纪。看那锦娘如此深情的看着他,两人应该是就是所谓的“对食”了,宫中宦官和宫女无所慰籍,只有相好的就会结成“对食”,互相扶持。
李保看着他们两个虽然可怜,但是他们既然选择毒害自己,那就容不得自己心软了,于是他对着田景道:“你还是不肯说嘛?你真心爱惜的人,为了保守这个幕后的黑手已经自杀了,你还愿意继续硬挺吗?”
田景只顾嚎哭,一直看着锦娘,就不说话,锦娘咬舌好一阵了,血流的很多,面色越来越白,不多时就昏死过去了。她旁边的蓉娘今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样子还算端正,面对着锦娘的和田景的惨状,她吓得六神无主,只顾着呜呜的哭泣。
李保看了这三人,心里觉得这突破口只能定在这个蓉娘身上了,于是对着胡三宝道:“你们继续整治这厮,记住别弄死了,还有去厨房拿点茱萸粉来,加到清水里,继续灌他。”
然后李保又吩咐人把这个蓉娘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众人听了李保的吩咐,马上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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