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保说的话,没人听,夏侯皓月、刘德泉和钱德安都已经挤进来了,看到如此场景,都是激愤不已。夏侯皓月等三人立刻冲上去搭救张清平,那帮人一看夏侯等人穿着金吾卫的军服,为首的年轻汉子,一扬手喊道:“住手!”
夏侯皓月等人把张清平抬回了李保这边,李保忙上前去问候道:“大郎怎么样了,伤的重吗?”
张清平意识还很清楚,拿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对着李保道:“郎君莫急,某没事,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李保看他这状况只是皮外伤多一些,性命没有大碍,就放了心。转身对着刚才那个叫停手下的年轻人道:“我是宫中六皇子李保,不知衙内名讳是?”
围观众人听到李保的话,一阵惊呼。官家的六皇子出宫来了,今日那个年轻人怕是要倒霉了,如此狂妄,得罪了六皇子还能有好果子吃,正该他吃瘪。
那年轻人生着一张白脸,两条浓眉,眼睛不大,但是鼻梁很塌,嘴唇厚实,还留有一撇小胡子。看着李保眯眼道:“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宫中官家最宠信的六郎君啊,当真是娇生惯养惯了,连说话都没力气。刚才你喊的那声是啥,某家没听清,是以失礼了。还请郎君海涵哈。”他的口气中满含鄙薄,还有着天生的强傲之气。
那年轻人说完,他身后闪出一个人,那人四十出头,挺着大肚子,一身肥肉,脸上带着媚笑,对着李保道:“原来是六郎君在此,今日我家衙内刚到京城,听闻京中灯会繁华,就想见识一下,谁知遇到了这位小娘子和张统军家的衙内,双方闹了些误会,实在是某等的罪过,没有早早言明身份,还请郎君莫要见怪。”
李保看到那衙内如此狂妄,半路又跑出来个猥琐中年人,心中嫌恶,心道暂时还不能和他硬抗,先等周瑞带了人来再作计较。于是对着那衙内道:“衙内的名讳就是那么见不得人吗,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李保言毕,周围围观的众人一阵窃笑,那衙内脸色数变。还是那中年人抢着说道:“某家衙内姓韩名简乃是魏博节度大使韩君雄的长子。郎君看在韩节度使的面子上就不要和衙内置气了。今日之事,纯属误会,这样吧,某代衙内做个东道,请郎君和张衙内还有几位小娘子到明月楼摆上一桌,权当谢罪。”
李保斜眼看着那个中年人,鄙夷的道:“你又是何人?为何如此聒噪,我问那衙内,你多什么嘴?”
那中年胖子神色尴尬,但又不得不回话,低声说道:“好叫郎君知道,某是魏博镇进奏院的进奏官田向俊,卑官见过六郎君。”说罢胖子对着李保跪拜行礼。
李保看着这厮厌恶,也不让他起身,韩简看到李保如此折辱自家的进奏官,怒道:“你一个小小的皇子,怎能如此折辱某镇的官员?田进奏快起来。”
李保正要说话,只觉得身后有人在拍自己肩膀,转身一看是周瑞,于是他对周瑞一使眼色,后者会意,退出了人群。
李保胆气大壮,对着韩简道:“他区区一个进奏院官,虽是你魏博镇的官员更是我大唐的官员,你一个藩镇衙内见到本皇子不但不跪拜行礼,还口出狂言,并且羞辱公主,殴打官宦之子致他身受重伤,以上种种实在是罪大恶极。今日某就拿下了你这混账。让你知道天子脚下,王法的厉害!”
围观众人一听,今日不光有皇子出宫,还有一个公主。看着场中众人,登时认定李颖就是公主无疑了,还有人赞颂皇子和公主当真生的玉面美肤,不愧是皇家贵胄。
韩简听到李保如此说,一阵大笑:“哈哈,真是笑话,本衙内从出生以来,还从没有听过谁在某家面前提起‘王法’二字,今日某就要看看六郎君所说的‘王法’是何物?”
张清平听到韩简如此狂妄不羁,也张口骂道:“不知死的狗才,待会就要你知道咱们的手段。”
那韩简听了张清平的话,又是一阵狂笑,口中满含鄙夷道:“你们张氏也有脸说手段厉害?当年要不是你老子张直方溜得快,早就被幽州的爷们剁成了肉酱,还能养出你这个废物儿子来,哈哈……”
张清平还想再说,但是韩简说的确实实情,他也无从反驳,只得看向李保,道:“还请郎君为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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