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梁大娘一阵莞尔。“不过郎君出生后天天哭闹,把当时的医待诏吓得半死。”
铃儿立刻追问,“为什么啊,郎君哭闹的病症还能吓死他们那些神医一般的人物,那郎君得的是什么病啊?”
梁大娘答道:“医待诏们的医术自是不必说,不过问题就出在,他们诊断郎君就是没病但是却止不住郎君的哭闹。谁知过了半个月,郎君就基本上不哭闹了。医待诏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却不敢乱说什么。”
铃儿听了也是一头雾水。李保心中苦笑不已,那时自己刚穿越过来,出生为婴儿苦不能言,又满心的郁闷,也只能哭闹发泄一下,后来认清了形式,认命了也就不哭闹了呗。不过这其中的缘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哉,不过就算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信的。
“医待诏们诊断出六郎没病的事情,大娘是如何知道的?”
“哦,那时候我天天呆在殿里,医待诏们商议六郎的病症也不避讳我在旁边,所以我就知道啦。”
梁氏接着说道:“六郎还有个事情很……奇怪呢。”然后突然发觉好像不能再说了停住不说了,急的铃儿抓耳挠腮的,央求梁氏告知,还再三保证不告诉别人。
梁氏却不过,只好继续说道:我给郎君喂奶时六郎总是莫名其妙的脸红,而且还经常呛奶,也不知是为什么呢,话一说完,梁大娘就发现自己的脸红了一片,铃儿看着梁大娘莫名的脸红,突然醒悟了,自己脸也烫了起来。看了看梁大娘胸前,对比自己,心中有点哀叹,我什么时候才能长这么大呢?
内间的李保听到这里老脸一红,自己这上辈子经常和五姑娘约会的情场初哥,面对汹涌澎湃的大肉包,不呛奶那就奇怪了。心想不能再让梁大娘爆料了,不然自己在铃儿小萝莉面前的形象那就真是尽毁了。
所以李保立刻假意咳嗽了两声,铃儿和梁大娘立刻停止了闲聊快步走进了李保的寝殿。二人一看李保醒来了,就赶紧服侍李保起身。
李保起床后,铃儿又端来了温水让李保净面,李保洗了把脸,精神了很多。然后就来到外堂看到胡三宝正在打瞌睡,李保上前给了他一个脑瓜蹦。胡三宝一下子惊醒了,看到李保,连忙请罪。李保也不怪罪,就问他交代的差事办的如何了。
“六郎交代奴婢去要的鲜牛奶,奴婢已经去过典牧署了,在哪里见到了一个监事,那个监事说署丞不在,要等午下才能回来,奴婢这就出发再跑一趟,郎君且在殿中等候。”
李保一想,反正下午无事,不如自己亲自跑一趟。就说道:“罢了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去那典牧署看看。”说罢,吩咐铃儿和梁大娘在殿中等候,带着胡三宝一起往典牧署走去。
冬日里的天气,终日都是雾蒙蒙的,李保走在大明宫中,和胡三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着这天八成是要下雪了,今冬还没有正经的下过大雪。如果今冬雪下的少怕是明年乡野农夫的收成就难保了。”
“郎君竟然还懂得农事?难不成郎君真像梁大娘说的你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吗?”古时有谚:隔行如隔山,宫廷之中长大的皇子能知晓农事,再加上这些年来李保所表现出来的种种神奇之处,胡三宝就觉得李保犹如仙人般全知全能。
“我那里懂得,只是书上有云‘瑞雪兆丰年’罢了。”李保可不能说,后世的自己就是农家子弟,也不能说后世知识大爆炸的时代,这简单的道理在后世属于基本常识。
但是对于胡三宝的疑问李保总得找个藉口敷衍一下。历史证明在这封建时代,自然科学发展很是缓慢的年代,太过超前的知识总是容易招致灾祸的,还是小心为上。
“哦,郎君真是博学,奴婢听人夸赞朝堂上的相公们个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奴婢看郎君和政事堂的相公相比也不差分豪。”
李保对胡三宝笑了笑,笑纳了他的小小马屁。说实在的,就知识的深度和广度来说政事堂的相公真不能和李保相比。但是能够做到一国宰相,这些人绝对是大唐的精英阶层,论到城府谋人李保也不敢小瞧这些帝国精英的才智。
典牧署在大明宫西南角,靠近内侍省,李保主仆二人通过宫中的环廊,走了一刻钟,来到典牧署的大门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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