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就是他们两个,今天非得弄死他们,我的手就是那个挂绷带的家伙用烟花炸伤的”,对方有一个手背上包扎有纱布的人说道。
“你们到底想怎样啊?这买卖自由,我们怎么捣乱你们生意了,有本事你们自己也讲价啊,让所有人都去买你们的货呀,在这bb个什么玩意啊!”,我很不屑的说道。
“你他妈的,很有种啊,你知不知道老子的手被你弄伤了,还缝了好几针,今天老子就让你陪回来!”,手带纱布的家伙说完就要举起木棍扫向我们地摊。
我一下子心慌了起来,这要全砸了那还得了,那我就死定了。这玩具有一万多块钱是赊购的,砸了就意味着卖不到钱,卖不到钱就还不了何大鹏他妈妈的货款,到时候就得找到老爸和老妈,那我就真的闯祸了,估计这年不用过了。
就在其他人也要跟着砸的时候,卷发的那个家伙揪住了那个手背受伤的人,抢下了他手中的木棍,呵斥住了其他的人。
“各位兄弟,大哥,这个事情不能这么做”,卷发对周围的人和声细语的说道。
“凭什么?我们亏的他们就得陪”,那四个上次在我和马力手里吃了亏的人不干了。
“就凭他是我的兄弟!”卷发指着沙天贵淡定的说道。接着卷发又看着另外四个不服的人说到:“实在对不住啦,我们兄弟之间不能相残,如果你们一定要跟我的兄弟为难,那我就只能反过来帮助我的兄弟对付你们了”。
情况一下峰回路转,看来马力没有骗我,他表哥还真的认识这些来踢我们场子的人,只是那另外四个在我们手里吃过亏的人表情就不对了,他们咬着牙向卷发说到:“那我们吃的亏就这么算了?以后还任由他们捣乱我们的生意?”。
“这个嘛!我确实没办法了,买卖自由,要不你们跟他们统一降价吧,买卖各凭本事,卖贵了也没人买不是?至于你们有人受了伤,我是知道的,但是之前我兄弟的货物也被你们砸坏了不少,我看就两清了吧,以后就不要互相找麻烦了,你同意我的说法么?”,卷发一开始笑着说,最后一句话却变了脸色。
“那好吧,但是我们希望你的兄弟不要再降低价格,否则我们就真的不客气了”,说完狠话,那四个人憋屈的离开了。
“谢了,毛哥,这个人情就算我欠你的了,这是我表弟,这是我表弟的发小,黄兮博”,卷发就是毛哥,沙天贵感谢毛哥的同时,还介绍我和马力。
“辛苦了,毛哥,来,抽包烟”,马力很会看事,马上掏出五包软云上前去给毛哥和他们弟兄发了一圈,最后一包给了表哥沙天贵。
“客气!客气!以后他们要是再来找麻烦,你就打我电话,我跟你表哥是拜把子,这点小事情,应该的!放心卖哈,别怕!小贵,走起,哥带你买‘扫把’去”,毛哥吸了一口烟,叫了沙天贵就打算要走。
在我们这个地方的方言里,“扫把”即为扫帚,就是“哨把”的谐音,“哨”就是去相人,“把”是自己相中的异性对象,合起来就是去相中自己的意中人,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泡妞。
“哎!毛哥,吃饭去吧,今天我请你们吃,让他们两个在这里卖吧。待会儿我们再过来看看”,沙天贵看来也想离开了,又是接近过年,打工回来的年轻姑娘可不少。
毛哥说要带他一起去,肯定是有货了,毕竟对沙天贵来说也老大不小了,跟着毛哥才是最好玩的,他可不想跟我在一起卖什么玩具呢,娶媳妇儿才是头等大事。而且从马力那里弄到了五百块钱的保护费,不去耍还能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