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晓乐的婚礼是在亚斯顿威基基海滨饭店的贵宾主厅举办,我手下的得力干将,同时也由贱谁灭谁集团的执行ceo李特坐镇,迎接各方来客。
在教堂里,牧师熟练地读完那一套西方式的说辞,他一身缎腻质感的黑白褂子,显得很有权威。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闪闪地,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虔诚的主。我听不懂英语,小月月也只听懂一些些,当外面几千只白鸽按时放飞的时候,牧师急得挤眉弄眼,手中来回比划——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叫我和小月月交换戒子。
误会了牧师意识的我,伸手温柔地搂过小月月的嫩腰,在教堂的钟声,在白鸽呼啦啦飞过草坪、飞过耶稣、飞过爱情的见证下,我吻了小月月红润的嘴唇。她红着脸,眼睛里润着泪,洋溢着幸福;这是属于她的时刻,虽然也属于我,但我希望更多的属于她,因为我爱她胜过爱我——
牧师红了眼,我一再误会他的意识,让他显得像个小丑,其实老美要是生气是挺像小丑的;我小时看过一次老毛子的马戏团,他们扮起小丑来确实是我们中国人不能比的。
“你地,什么地玩意,你地懂不懂我地意识……”牧师急得憋出几句日本话。
我没工夫搭理他,继续亲吻着我的新娘。牧师最后哭了出来,蓝色的大眼睛流出的泪好像也是蓝的,他为什么哭,我最初以为他是被我和小月月的浪漫感动;稍后我以为他是为了他的主:那个挂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哭是因为我打破了他多少年来的记录——在他念完祷告词之后,新人带戒子的记录。
我还是没有搭理这个泪流满面的蓝眼睛,他已经不哭了,正在双手合十对他的主乞讨,不,是祈祷。我不知道他在祈祷什么,不过我有我的打算——蔚蓝之星这颗钻石是我从非洲专门为小月月买来的,至于花了多少钱,那无所谓,我买下了那里几千亩的矿山,不全是为了钻石,还有别的目地……
戴上戒子的吴晓乐显得激动了些,她知道这一刻属于她,而她今后属于我。
“哥哥,我觉得好幸福……”小月月边说边抹掉眼里的泪水。
“你还会更幸福的,”我抱起小月月往我们的马车走去,牧师则对我们划了一下十字,样子很虔诚;美国人就是专业,我就喜欢他们这点,什么都不糊弄。
虽然小月月说坐马车就行,这样浪漫,不用整些没用的俗套;可谁让我是中国人呢,再说小姨一再嘱咐,让我别搞的太素,我想那就整吧,所以我和小月月的马车在前慢悠悠地,溜着去亚斯顿威基基海滨饭店的贵宾主厅,而后面则跟着十辆宾士、十辆宝马、十辆2013年新款的奔驰、十辆法拉利、十辆保时捷、十辆比亚迪,对不起,掉道了;是因为比亚迪的股东老巴让我用他们的车,哎……谁让我买了一顿和老巴的午餐呢,谁知道一见如故,他非让我给这个车打个广告。算了,顺水人情嘛。
…………
我为小月月打开马车门,牵着她的手下来,我们挽着手并肩进入大厅。满眼的人,有各国驻美国的大使,有各界的政、商、文、体名流,当然还有某国的有关部门的有关人员,和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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