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诸多将领难免也是怨言四起,这哪里是增援,分明是拉后腿,袁紫烟更是心急如焚,这么下去,只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确实如此,王薄假意投降,其实早就暗中与窦建德书信来往,将自己的计划大致说明,引宇文化及等人入城,然后两家联手,将宇文化及控制住,平分财物,之后各奔前程。
窦建德当然不会放弃这个绝好机会,立刻表示同意,于是便有了在聊城被王薄军牵扯的假戏。宇文化及仓促逃蹿,信以为真,当初在江都宫中带来的宫女也来不及带走,全都留在聊城。
这些全都是让人亮瞎眼的美女啊,不过窦建德也算是胸有大志,对此并不动心,愿意留下的则许配手下将士,不愿意留下的,便可以恢复自由。
随后窦建德留守聊城,全军进发齐州。宇文化及成了瓮中之鳖,王薄和窦建德联合起来,前后夹击,不费吹灰之力,半天功夫便将宇文化及等重要人物全部控制起来。
王薄喜不自胜,大嘴一直咧着没有闭上,但是窦建德却是眉头紧锁,因为他已得知,徐茂公联合李唐兵马正在向此处赶来。
由于老弱兵的拖累,袁紫烟到底晚了一步,齐州已经发生了惊天大逆转,宇文化及这个短命皇帝生涯已经快走到了尽头。
王薄对徐茂公等人的到来不以为然,他的兵马再加上窦建德的,就不信干不过徐茂公。窦建德却皱眉说道:“连日赶路作战,将士疲惫不堪,若是硬战,多有伤亡。你我实力不足,还需得尽力保存,要知道这宇文化及便是前车之鉴啊。”
王薄立刻惊醒,是啊,要不是宇文化及最后剩下的兵马不多,又怎会落得被活捉的地步,连忙拱手说道:“不知窦兄有何高见?”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我等捉住对方主要人物。此战非但不战全胜,还可以俘获瓦岗军大将,届时何愁大事不成?”窦建德说道。
王薄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垂头丧气的说道:“徐茂公有万夫不当之勇,其手下程咬金秦琼等人,也绝非善类。如何军中擒住徐茂公?”
窦建德哈哈大笑,招呼王薄附耳前来。低声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殊不知这徐茂公也有软肋?”
“怎么讲?”王薄瞪大眼珠子问道。
“且听我说。”窦建德附耳将计划说了一遍,王薄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个计策虽好,可是如何让鱼儿上钩呢?
窦建德又将另外一个关键人物牵扯进来,又讲两人关系如何如何。王薄恍然大悟。兴奋的直拍大腿,恨不能给窦建德磕头下跪。难怪人家窦建德发展这么快。原来尽掌天下时政,许多秘闻王薄本人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呢!
再说等到袁紫烟等人赶到之时,已经听说了宇文化及等人全部被窦建德控制起来的消息。袁紫烟焦急万分,只不过齐州也进不去,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个情况。
“紫烟,莫要心急,你看你,嘴唇都裂出了血。”徐茂公心疼的替袁紫烟擦拭,袁紫烟却不耐烦的将他推开,说道:“茂公,宇文化及肯定会被他们处死的,也包括宇文承基。当初在宫中时,宇文承基对我帮助很大,还救过我的命,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处死。”
“按理说,窦建德不会下手如此之快……”
“谁敢保证他们就会按常理出牌?”袁紫烟立刻扬起眉毛,徐茂公连忙认错,说道:“好好,咱们明日就攻打齐州,一定救出宇文承基这个大恩人。”
“可是如果他们晚上就动手呢?”袁紫烟不放心的问道。
“紫烟,哪有夜间杀人的道理,你且放宽心,明早我便会亲自叫阵,让他们保住宇文承基的性命。”徐茂公安慰道。
好说歹说,袁紫烟终于放宽了心,然而悲剧还是发生了,子时时分,城墙之上突然有了动静,据探马回报之后,徐茂公脸色铁青,很是难看。
袁紫烟连忙打听,究竟发生了个何事,徐茂公先是安慰袁紫烟,最后还是支吾道,城墙之上悬挂几颗人头,是宇文父子兄弟等人。
一听这个,袁紫烟的脑袋立刻就大了,慌忙跑出营帐去看,果然城墙之上悬挂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旁边还有火把照耀,第一个人头正是宇文化及不假!
而依次排开,则是宇文智及还有宇文承基还宇文承趾。
袁紫烟发出一声悲呼,流泪回头怒道:“我只说是速速行动,你偏不听,如今可好,宇文承基到底是死了!”
“紫烟,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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