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落得个被缢杀的结果。可怜一代君王,最后竟然如此惨死。”
“想必大哥也听到些传言,杨广之前便是重症在身,江都兵变,传出消息皆为宇文化及杜撰,无可考证。”徐茂公分析道。
李密笑着转过脸,直视徐茂公的双眼,半开玩笑道:“惊鸿一瞥,难道是茂公开窍了不成?”
徐茂公有些尴尬,连忙打岔道:“末将只是如此推断,实因急盼大哥招揽群贤,成就大业!”
两人正说着话,王伯当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凑今后低声说道:“大哥,军师所带几个人,三丫大大咧咧,手脚勤快,像是奴婢出身,二丫识文断字,举止得体,像是宫妃。至于王跃山,无非是有当兵的经历而已。最可疑的应该是那名少年,适才我派人监视,高烧之下,他胡言乱语,虽未听得真切,但只字片语显示其不俗教养。”
“你是说,这名少年有可能是隋朝宗室成员?”李密皱眉道。
“正是!”王伯当点点头,说道:“大哥,我等既已投了皇泰主,收留杨广后人怕是要自惹祸端。不如?”
王伯当的意思很简单,斩草除根不留祸患,李密嗯了一声,刚要说话,徐茂公却说道:“大哥,我认为此事还应细细斟酌。若真心留紫烟在军中担任军师一职,她视这几人如家人,杀了他们只怕会惹怒袁紫烟。”
“茂公,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袁紫烟才来了几日,你处处替她说话,难道是烦闷了军旅生活,想要急着回家娶妻生子?”王伯当觉得徐茂公在混淆视听,不悦的嘟囔了一句。
徐茂公的脸色也阴沉下来,直言道:“若是冒然杀了这几人,伯当兄又该如何对军师交代?”
“什么军师,无非是大哥抬举,若是不从,亦可杀之!”王伯当直愣着脖子说道。
“我等现已归顺朝廷,应少些匪气,循规蹈矩!”
“怎讲?你是说众人都是土匪吗?那大哥岂不成了匪首?!”
“我并无此意,你休要血口喷人!”
……
为了袁紫烟,王伯当和徐茂公竟然头一次吵了起来,李密及时呵斥:“好了,成何体统!”
“大哥,袁紫烟本事了得,我确实叹服,但其不足以让我迷失本性,忘了追随大哥的初衷,还请大哥明鉴!”徐茂公说着竟然郑重的给李密跪了下来,脸上带着几分怒气。
“伯当,还不赶紧把茂公搀扶起来!”李密立即吩咐道,王伯当也是爽快性子,叹了口气,拉起徐茂公,拱手道:“兄弟,我无意冒犯,实在是群雄环踞,担忧大哥。”
“茂公所言有理,此次征战意义非凡,当收拢人心为主,确不该肆意杀戮。”李密的言外之意是支持了徐茂公的观点。
徐茂公十分感动,连忙道谢道:“大哥处事周全,茂公佩服!”
“对了,那少年病情如何?”李密回头问道。
“说是前些日子受了惊吓,心中憋忍了一口气,加之淋了雨,导致病情加重。已经服了药,应无大碍。”王伯当如实说道。
嗯,李密点点头,心中也有了大致判断,小小孩子哪来的那么大气性,也许确实是大有来头,必须得提防着。
等李密几人重新回到宴席之上,袁紫烟已经开始击鼓传令罚酒,大呼小叫,舌头都大了,应该是醉了。
袁紫烟斜眼看到李密等人进来,立刻停下手中的鼓,指着李密笑道:“该你喝酒啦!”
“军师休要放肆!”王伯当皱眉说道。
李密却不以为然,然而以他的身份让喝就喝也没有面子,故意出了个难题,说道:“喝酒吟诗才能助兴。我说一句,你若是对的出来,我便喝了这酒如何?”
“对对子啊?真扫兴!”袁紫烟不悦的扔掉了棒槌,简直是难为人。
“嘿嘿,军师是女中豪杰,哪里会那些文绉绉的东西?”程咬金替袁紫烟说情道。
“若是连对子都对不上,哪里有资格当军师?”王伯当激将道。
又来了,袁紫烟心里有气,不就是对对子吗,才情不够用的,但是脑子里的现有知识存储量还是够应付的,傲气的说道:“来吧,你先说吧!”
“好,便以今日喝酒为题。”李密想了想,在原地踱了几步,有了,开口说道:“军中闲坐开樽饮,肝胆相照玉宇清。”
徐茂公微微点头,这句诗听似刻意,倒也包含了李密的志向以及重视兄弟情谊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