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五天前就回来了,还带着我去酒店……她却在第二天早上又跑了……”
他声音哽咽的说:“我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我难受到发疯,我甚至觉得我对不起她”
他自嘲地大笑着说:“哈哈哈,好笑死了,她都和别人结婚了,我竟然觉得对不起她……”
他抱住了头,痛苦地说:“想起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我就想吐可是,那个人,竟然是她,还是她她那么高兴的说那一夜那个人是她,可我只觉得自己被骗了被耍了,再一次被她玩弄了……”
他捧住了脸,声音越来越哽咽,沙哑
他说:“我所有的悲痛都被她看的个清楚,我受不了,受不了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一点尊严可言秦润,你知道那样的感受吗?一次又一次的,强逼着自己相信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被绝望包围你说,让我怎么再信她?”
他又抓起酒瓶喝酒,依旧是不要命似的,咕咚咕咚,不停地咽下辛辣的酒
只有酒,才能麻痹他的神经,减轻他的痛苦
“她回来了,又给我一次欺骗,我……受不了……不敢再信她了……我,不想见到她,不想提起她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
他说完,猛地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空酒瓶,摔到了地上
一声玻璃破碎声,苏小诺再也握不住手里的手机
他说的那些话,字字心碎,字字痛心……
听在耳朵里,就像有刀子在剜心一样,就好似有人掐住她的脖子,她喘息不过来,痛苦难耐
连泽,你这样敏感,我该怎样出现在你面前?
“怎么了?”萧雨小声地问,轻轻推了推苏小诺
苏小诺眨了眨眼,抹掉了眼泪,抓起掉在床上的手机,继续听
没有声音,好大一会儿都没有声音正准备挂掉再重新打的时候,听到了秦润的声音:“他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