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少数脸庞厚的像是城墙倒拐处的人,其他人大多都是心中有一丝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的想法的人!
原本在军中懒散不堪,只是因为当私兵的ri子安逸惯了,突然被调入军营之中,大多数人都对云夜心存不服之气。
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个家族的私兵,都是每天都在训练的,一般中小型家族之中,都是将私兵当成祖宗供养着的,毕竟在出现意外的时候,还要依仗那些私兵抗敌。
而突然从“祖宗”变成了“孙子”,这种转变,让这些人抓狂不已!
如今被云夜骂成是兵痞,一个个纷纷露出愤恨的神se,但是望见四周其他士卒那似笑非笑,不屑的眼神,更是令这些人羞恼不已!
但是奈何他们的身份跟云夜差的太远了,所有人也仅仅是敢露出羞恼的神se,却没有人真正的敢反驳云夜。
云夜见到这副情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神se,拍了拍巴掌:“来人,将刚刚那十几个队率押上来!”
话音一落,数十个士卒押解着十五个五花大绑的虬髯大汗,登上了擂台之上。
校场中属于张讫和刘奕麾下的六千人一个个瞳孔紧缩,双拳不由紧握了起来,一个个眼中杀意弥漫了起来。
一个脾气火爆的士卒捏着双拳,冲着云夜咆哮道:“云夜,你这暴君!我等不过是训练未曾尽力而已,莫非你还想要杀了我们不成!”
在他们看来,云夜刚刚才训了他们,此时又突然押上来十五个他们的队率,显然是准备杀鸡儆猴了!
“哼!”云夜冷哼一声,冷笑的望着那汉子,:“给我闭上你的嘴!废物没那个资格跟本将说话!至于为什么他们会被押上来,自然是有本将的理由!”
张讫和刘奕两人麾下的六千人,全部都是骑兵,但是此时根本没有马匹,而且战力可以说是三万人之中最低的两个部分,云夜也不怕六千人突然被有心人挑起而反水。
没有战马的骑兵,就像是没有牙的老虎,两侧的其他两个部分,随手便可将六千人镇压住!
“你们认为,训练难度太强了?!还是认为,我云夜是好欺负的?!”云夜冷笑着看着那个之前咆哮的汉子问道。
那汉子闻言一撇头,根本不理会云夜。
“吕布!”云夜咆哮一声,伸手陡然指向那汉子:“去将那人的头颅给我取回来!”
“是!”吕布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之中,持着长戟,陡然从点将台之上跳了下来,几个闪身,冲到那汉子跟前。
噗哧!
长戟犹如流星一闪而逝,一颗染血,双眼充满惊骇的头颅被吕布拿在手中,无头的尸体“噗通”一声摔落在地上。
转身,缓缓走回了点将台上,随手将头颅扔在地上,一躬身:“主公,头颅已经取回!”
云夜点了点头,冷笑着看着六千人:“甭管你之前,是哪一家的私兵!进了我这军营,就是一个普通士卒!胆敢轻易以下犯上者!斩!”
“胆敢无故缺席训练者,斩!”
“胆敢蓄意扰乱军心者,斩!”
“胆敢密谋结党营私者,斩!”
......
“告诉尔等,战场不是家族,战场之上,要想活命,就要有足够的本事!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若是ri后上了战场,败给鲜卑、乌桓那种蛮夷之辈!尔等有何面目,ri后去见尔等的先祖!”
“试问,男儿在世,是该在战场之上,博取拜将封侯,那般快哉壮意?!还是缩头缩脑,偏居一隅,整ri面朝黄土背朝天,空负一身热血一世!”
一连十几个斩出口,让场中大多数的人不但没有丝毫排斥,反而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男儿热血,铁马金戈!
之前在家族中无论如何训练,如何强势,都只是做给自己看罢了!
只有真正登上战场,才是做给天下看!
一步一个脚印,以战功,博取万户封侯。
六千人,大多数人感觉到四周那不屑的眼神愈加浓烈了起来,一个个褪去羞恼,羞愧不已,纷纷低下了头。
只有少数人,还在犹自挣扎,对周围不屑的目光恍若未见。
“张讫、刘奕,出来!”云夜见到那六千人的反应,心头松了一口气,顺势叫出来张讫、刘奕。
张讫、刘奕两人面带羞愧的站了出来,不过却是低着头的。
“尔等可认识两人!”云夜指着张讫、刘奕,冲着六千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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