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了几日。”
“莲香馆?”甄夫人惊呼,“莲香馆不就是全都城最有名的小倌馆吗?听说那里的小倌个个貌美,尤其是那个叫纨素的头牌小倌,比绝代佳人还要美呢。”
赵夫人用锦帕掩住樊口,轻笑道:“没错,听说那几日皇甫王爷就是住在纨素的房里,寸步未曾离开过。”
“原来,宫中的传言是真的。皇甫王爷果真是个断袖啊!”甄夫人睁大了眸子,突然又惋惜地道,“可惜了他那一张美的好像天人一样的脸。”
赵夫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美不美关你什么事?难道,你看上他了?”
“我才没看上他呢!我喜欢的是皇上那样的美男子,英武不凡,俊逸无双,别的男子再美,也进不了我的眼。”甄夫人说着,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想起了她被宇文骅抱在怀里的情景。
赵夫人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喜欢皇上啊,坐在这里的,哪一个不喜欢皇上,不希望得到皇上宠爱的?只不过,我们几个得到的恩宠都比不上皇后娘娘一个人的……”她说着,吃味地看向楚月吟。
楚月吟仍在想着赵夫人刚才透露的皇甫彦那几日的行踪,心里正郁闷着,突然听到赵夫人这样说,不禁脸色一变,冷冷地道:“赵夫人这话的意思是本宫夺了你的宠吗?你一个小小的夫人,难道要和本宫比?”
赵夫人一听慌了,连忙跪下,战战兢兢地道:“臣妾不敢。臣妾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请皇后娘娘责罚!”
楚月吟睨着跪在脚下的赵夫人,问一旁的嘉宁姑姑:“嘉宁,你说说,这后宫嫔妃胡言乱语,冒犯皇后,一般是怎么责罚的?”
嘉宁同情地看了一眼赵夫人,道:“启禀皇后娘娘,应当掌嘴二十下。”
这二十下掌嘴若是真的罚下来,牙齿恐怕都要掉光了。赵夫人神色大变,惊惶地连连叩头,“不要,臣妾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请皇后娘娘饶了臣妾。”
梁夫人在众嫔妃中年纪最大,入宫时间最长,不忍心见赵夫人被重罚,便起身跪在赵夫人身边,为赵夫人求情,“皇后娘娘息怒!赵夫人年幼,为人又直率,刚才只是一时口快,并不是有心冒犯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从轻发落。”
楚月吟冷哼一声,端坐在上方的椅子上,没有任何表示。
见状,丽贤妃低头想了一下,也起身跪在了地上,“请皇后娘娘原谅赵夫人,从轻发落。”
甄夫人、梅夫人原本打算作壁上观,此刻见丽贤妃也为赵夫人下跪求情,略略有些吃惊,急忙一同起身跪下,齐声道:“请皇后娘娘从轻发落。”
她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心思:虽然皇后今日要惩处的人是赵夫人,但是难保日后不会将矛头对准她们。今日帮了赵夫人,赵夫人便欠下了人情,日后她们有难,她总不会袖手旁观。
楚月吟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妃四夫人,不由地冷笑,“你们姐妹情深,倒显得本宫不近人情了。也罢,赵寰儿,本宫就罚你禁足一个月,在自己的院子里静心思过,这个月侍寝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