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我不配知道?”
墨韵然重复了一遍许正的话语,脸上的表情有似笑非笑.而许正此刻盯着墨韵然,身体亦是忍不住抖动了起来。…頂點說,..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出这样的话?
许正满脸苍白的看着墨韵然,又是开口道:“别误会,族长。刚刚,我不想这句话的,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一定是有人,给我施展了什么术法。”
“对,一定是这样的。”
……
许正似乎找到了理由,当即冲着墨韵然大声吼道。而墨韵然此刻,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半儿变化,也看不出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你中了术法?”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便相信你一次。”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谁来过了这里?”
……
墨韵然一完,许正额头上的冷汗更是犹如雨般滴下。他现在,很想将赤幽来过的消息出来,可是他也怕,怕自己又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来。
所以一时间,他居然呆住了。
墨韵然不悦的冲着许正一瞪,吓的他浑身一震,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在这时,他呆呆的看着墨韵然,牙关紧闭,居然不敢开口。
“我给你机会,你怎么不?”
墨韵然一见许正这样,秀眉更是狠狠的一皱。而后,只见其玉手一甩,陡然冷喝道:“你还是不话,你信不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不、不要!”
“族长,饶命!”
……
许正一听这话,吓的有变声的道。可是,此刻的墨韵然,依然是冷着一张脸,并没有因为许正的这副姿态,而有半的怜悯。
“许正,现在,我再问你一次。”
“谁来过了这里?”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
墨韵然的声音很是冰冷,身上也是隐隐散发出一股元力波动。在其面前的许正,感受到这股惊人的元力波动后,亦是吓的不能自已。
“呼——”
许正深吸了一口气,将脑海中的各种杂念放了下来。而后,他认真的盯着墨韵然,在脑海中重现了千遍万遍的话语,终于从其口中吐出。可是,这些话,在出口的那刻,又变成了众人刚刚听到的那句话。
“杂种,你不配知道!”
此话一出,许正顷刻间面如死灰。他知道,现在不管有任何原因,自己皆是难逃一死。刚刚自己冒犯了墨韵然,那可以有术法作怪,而且,还是头一次。事实上,墨韵然也是给了他另外一个机会。
可是,在许正第二次出那句话的时候,情况就完全变了。墨韵然身为一族之长,又岂会这么的好话。一次还情有可原,可是第二次冒犯,那么不管有什么原因,许正也将面临着死亡的结局。
他或许是有原因,又或许是身不由己,可是,因为墨韵然要树立自己的威信,所以许正最后的下场,也就是死亡。明面上不动手,在暗中,墨韵然也绝对不会允许,冒犯了自己的许正活在世上。
无论他有什么原因,他也必定会死!
这就是大家族的——凶狠!
……
你可以是不讲理,也可以是滥杀。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做法,对于一族之长有着难以言喻的作用。或许,正因为这样凶狠,乃至于残忍的做法,那些所谓的古族,才能在悠久的历史中留下来吧。
许正在墨家古族工作了二十几年,自然明白他们的手段。所以,现在的他,对于自己是否还能活命,已经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呵呵,许正啊,你来我这儿,有多少年了?”
“族长,有二十二年了。”
“呵,有这么久了啊。”
……
墨韵然淡然的话语,不断的传进许正的耳帘。而当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出声道:“饶命啊,族长,我许正知道,千不该万不该冒犯族长。求你,求你饶我一命啊。”
许正的双腿跪地,脑袋使劲的砸向地面。很快的,地上便多出了一片鲜血。然而,面对着许正的求饶,墨韵然的表情依然没有半变化,只是冷冷的道:“许正,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下场了吧。”
“族长,饶命啊!”
“族长,族长!”
……
许正不断的用脑袋砸地,希望墨韵然能动一侧影之心。可是,一向视人命为草芥的墨家族长墨韵然,又岂会有一丁的动容?
许正叩着头,没有听到半回应。
他微微的仰起头,看到的,乃是墨韵然冰冷的面容。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墨韵然根本就是一个蛇蝎女人。这样的女人,从来不会对什么东西,有一的同情,也不会有半的手下留情。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许正看出了墨韵然的真面目,当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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