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从店门口走出来一个人,看这人的穿着,还真分不出来是店小二还是老板。
“谁呀,谁呀,大清早,惹我们家大黄干嘛……”一个标准的兰花指抚摸着大黄一身脏兮兮的打结的黄毛。
黛鸢明白了,这人不是店小二也不是老板,他就是一个太监!听那声,看那兰花指,还有光秃秃的下巴,桃花眼……
真是少有的极品。
“这位,这位同志,我们要吃饭,请栓好你的狗。”落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他想起来来黛鸢曾经教过他一个词,同志,拿出来走合用。
只见这位看门太监轻蔑的朝黛鸢四人看了看,什么话也没说,拿出一块牌子,立在几个人面前:乞丐与狗不得入内……
四个人立马被擂倒……
“我们不就衣服上沾点土嘛,不就脸上的灰没腾出功夫来洗嘛,不久指甲没来得及修嘛,不就……这就算乞丐了?再说,您见过我们这样靓的乞丐嘛?”
黛鸢十分生气,生平最恨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
“呦呦呦,口气还不小,瞧您那样,怪不得大把年纪还嫁不出去,瞧您那嘴,能到裁缝铺剪衣服得了。”看门太监故意向后躲了躲,拍拍衣襟,生怕他们的灰沾到自己身上似的……
“我很老么?”黛鸢回头问三个男人。
“太监的话你也信。”
“就是,就像那啥,读书读傻了,广告也信。”
“嗯嗯,赞成。”
还好,有三个帅锅安慰自己,不然黛鸢一定找个镜子,好好照照,哪老啊。这分明是一张青春无敌的脸嘛,死太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们才是太监呢!”看门太监听到有人说这话,十分生气。
“我们肯定不是,这个已经验证过了……”落塔还没说完,就被黛鸢捅了捅,你跟一太监探讨这个干嘛,真是的,让人家多不好意思啊,要探讨也晚上咱们自己人探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