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的话说道这里,李泰的脸府出了期望之色,李佑的脸色开始变得煞白,而李恪的表情依旧,还是那么和蔼可亲。
不多时,一个身穿浅红衣服的女子被带到了大唐,女子显然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升堂场面,战战兢兢的显得很害怕。
“张红姑娘不用怕,本官今天传唤你只是想让你确认眼前这件东西,它是否是我们搜出的张忠在作伪证之前交给你的东西就行。”魏征的话说完,戴胄便捧出了一本账册,交给衙役,衙役将账册举到了张红面前。
张红看到账册,眼圈一红,语气哽咽的说道,“这东西确实是张忠交给奴家的!”说完这句话,张红便开始小声的哭泣。
“张红姑娘你可以下去了!”魏征说道。
张红答应一声,退下了大堂。
魏征等张红退出大堂,这才对李佑说道,“齐王殿下,张忠的这本账册记载的是贞观元年到现在所有从药膳房取走珍贵药材的数量和人,而账册是内容显示就是在皇后和阴妃中毒之前的四天,你从药膳房拿走了好几味药材,而这些药材正是后来皇后和贵妃中腽肭之毒时所缺少的药材,殿下该对这件事给下官一个解释?”
“魏秘监,张忠本人已死,他的账册真伪难辨,更何况里面所记录的东西,你让本王怎么给你解释?”李佑已经恢复了他以往冷峻的表情,语气冰冷的说道。
“齐王殿下,正如你说的账册的真伪难辨,因此我们才会传唤张红前来确认,因为这本账册正是张忠在做伪证之前的一个晚亲手交给张红的东西,而你刚才也听到了张红已经确认了账册确实是张忠交给她的,所有你对账册是否是张忠之物怀疑大可不必。”魏征突然说道,语气很严厉,“而且,为了验证账册的内容,我们根据张忠记录的内容调查了卷宗和询问了不少人,包括太医院的御医,药膳房的内侍,左右监门卫等,通过他们口中证实了账册记录的真实性。而且,左右监门卫还证明在张忠账册记录你取走药材的那天他们同样看到了你拿着一大包东西从皇宫出来的情形。”魏征说道这里,声音提高了八度,厉声喊道,“齐王殿下,请你能否就这件事情给本官做下解释呢?”
“是!本王那天确实是拿走了很多药材,那是本王身体不要,御医开了药方让本王吃药调养,本王才从药膳房拿走了不少药材,而那些药材都是御医开的药方面的药材。”李佑解释道。
“齐王殿下,下官请你实言相告,不要糊弄本官和几位陪审还有两位殿下!”魏征语气严厉的道,“我们在这之前已经详细询问过御医,御医证明你所拿走的那些药材再怎么搭配都不可能组成一个可以治病的良方。因此,你的解释明显是在敷衍下官和各位陪审,而公堂之还望殿下自重。”
听魏征的话说完,李佑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极力的想让自己镇定,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没有想到张忠会留下这么一手。现在,他的心里是愤怒,是不甘,是憎恨,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