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你刚才说的这些那天昨天盘问你,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需要在重复,本官今天想询问你的是,你早招供的关于香兰的死因跟汉王有关系的供词,你在将经过详细的说一遍。”刘政会对张忠没说重点很恼怒。
“刘尚,奴才…”张忠说到这里,言语颤抖的不能出声,他偷偷的看了李恪一眼便沉默不语。
“大胆张忠,难道你想包庇罪犯?难道你早说的全都是假话,做的伪证吗?”刘政会看到张忠唯唯诺诺的样子很气愤,吼斥道,“你要知道做伪证的下场,那可是要杀头的罪名。”
“刘尚,奴才…奴才掌管药膳房有好几年的时间,晚都是在药膳房后院的小屋就寝,那天晚奴才准备休息的时候听见院子里面有争吵的声音,有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像汉王殿下,两一个想皇后娘娘的侍女香兰,奴才只是当时奇怪汉王和香兰怎么会来药膳房的后院?因为,白天取药的事情得罪了汉王殿下奴才没敢出门查看,只是静静的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前面他们说话的声音小奴才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到了最后奴才只听到像汉王声音的那个男子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现在立马就将你活活的推入这口井中。”张忠还是在刘政会的审问下将他那晚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只是他的话说到这里,又战战兢兢的偷看了一眼李恪。
“你继续说!”魏征开口道。
“像汉王声音的那个男子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现在立马就将你活活的推入这口井中。然后奴才就听到香兰大声说,该做的我已经做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难道你真的想逼我跳入这口井中吗?香兰说完之后奴才吓的半死后悔自己不该听到这个的话,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奴才就听到香兰说既然殿下这么逼奴婢,那奴婢就如殿下所愿,还望殿下能够照顾奴婢的家人,之后奴才就听到‘扑通’的一声,听到井里有人挣扎的声音,只是奴才胆小不敢出去查看,才会让香兰….还请刘尚和魏秘监饶命啊!”张忠说道这里已经流泪满面,泣不成声。
“汉王殿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刘政会厉声问道。
李恪没有想到内侍张忠胆子会这么大,敢做伪证证明自己逼死了香兰,不过他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向魏征问道,“魏秘监,刚才张忠说香兰是被溺死在井中的是吗?”
“殿下说的对,张忠的供词说香兰在井中溺水而亡。”魏征对李恪回答道,然后又问道,“张忠,你刚才的供词说香兰是被溺死在井中是吗?你敢确定吗?”
“魏秘监,御医已经检验过香兰的尸体,确认她确实是溺死在井中的,张忠没有说错啊!”刘政会突然插口道。
“魏秘监,奴才确定香兰是在井中溺死的,绝不敢有半点虚假。”张忠跟着刘政会的话语肯定的说道。
“张忠,你在供词签字画押就可以了。”魏征道,“来人,将张忠押到刑部大牢听候审问。”
张忠被刑部衙差押解离开公堂之后魏征脸色铁青的看着李恪道,“不知道殿下对于张忠的供词有何解释?”
“魏秘监,你难道不觉得张忠的供词错误百出吗?”李恪叱问道,“第一,张忠休息的时候大概在几点,那个时候本王已经回到了府中,怎么可能在药膳房的后院跟香兰会面?第二,张忠既然在药膳房后院的小屋,难道凶手知道了他的存在就容忍他出来作证?难道就没有想过杀人灭口吗?第三,魏秘监请你在还没有确定张忠的证据真伪的情况下不要动不动就讯问本王,本王没时间跟你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香兰是怎么死的?她为什么会被溺死在井中?她的死因你要详查;皇后和阴妃娘娘的药渣你也要详细检查,将证据妥善保管;所以在那天晚去过药膳房的宫女和内侍你也要详细盘问,还有七月二十六那天,从白天到第二天早所有出入过皇宫的人都要详细的盘问和审查,不能漏过任何一个人。”李恪说道这里,对魏征道,“魏秘监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本王还有事情,就先回府了。”
魏征被李恪质问的脸色很难看,但他知道李恪说的都是实话,他只能耐心的听完,见李恪说要回府,魏征便道,“殿下请便,下次公堂之微臣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魏征的话一语双关,李恪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心里微微一笑,向在座的众人拱手告辞走出了刑部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