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上头真关系硬的很,否则也不敢在咱们的地盘上这般嚣张,我看要不咱们还是过去一下吧,这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啊…”
听得那边摔杯子的声音。这位局长同志自然知晓自家老板的暴脾气又作了;不过这个时候,他可不敢火上浇油,那边那位可也不是好惹的,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先把自家老板个劝服了,省得惹麻烦。
被郭局长这一阵好劝,这位领导同志的气才稍稍地消了下来。话说能够混到这个位置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脾气也不过是一时面子上过不去;这气消了之后,立马地便想通了;这江源能放这样话绝对不是什么装逼,人家只怕可能真有这样的资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这位领导同志立刻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同时又令人去查那余家的情况之后,这才在秘书的陪同之下,前往见江源去了。
半路上,那位郭局长同志也赶来与领导同志会了合,顺便坐上了领导同志的车,两人一边合计,一边赶往了事地。
江源这时候,正坐在余家的小铺子的与余母和余江扯着家常,余母这时也终于得知了关于余强的消息,虽说早已经有预料了,但这个时候依然是悲痛难忍。
倒是小余江要坚强的多,悲痛了一小会之后,便接受了这事,然后强忍着眼泪安慰起母亲来。
好一阵之后,余母这才止住了悲痛之声;江源便也问起关于这具体拆迁的事情来;
原来某个银行准备在这条街上新建一个小型分理处,而市里也批准了这个计划,原本是看中了另外两个门脸,不过那家要价太高没谈成,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看上了余家的铺子;
余家自然更是不肯卖的,结果几次直接拒绝了对方之后,银行不知道怎么通过了政府,然后李大头就来了;这来过两次,威胁余母,但余母以前不松口,这便有了今天的这事。
“那个…江…江源…你既然是咱们小强的战友,那这事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母子,这若是没有了这个店铺,我拿什么供小江读书啊…”余母这迟疑了一下,看着江源,小心地试探道。
江源轻轻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伯母放心,我和余强都是一起战斗的好兄弟、好战友,既然他不在了,那么我以后就是您的儿子,这事自然有我来处理;本来这次我过来,便就是来探望您和小江的,看看您和小江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一定会保证以后没有人敢再来找您的麻烦…一切有我!”江源微笑着看着余母道:“至于小江的问题,您不用担心,两年前我们队里出了些麻烦,所有的资料和账目都丢失了,所以每月的抚恤才会突然断掉了;我也是刚刚才拿到大家的资料,所以便尽快地将两年的抚恤金都已经补上,以后每月的话,抚恤金会再加一倍,按时到账…所以生活之类的问题,您也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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