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嗯,让我想一想。”郭小洋回忆了一会,才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这一天,少爷没有见到外人。就是我、田大哥、二毛,还有两个小姐。对了,还有表少爷。其他就没有人啦。”
这话刚一说完,‘二狗子’就到了客厅。他睡眼腥松地打着呵欠。伸了一个懒腰以后,有点不满地埋怨说:“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呵,让人的早觉都睡不好。”
“好了,小郭,你先出去。以后有什么事,多给小强提着点醒,我不会亏待你的。”张跃进没有理睬‘二狗子’,而是先把‘大金牙’给打发了出去。
回过头来,他才好好打量了自己的儿子。看到‘二狗子’有点浮肿的双眼,就知道是酒色过度的原因。对这个姗姗来迟的儿子,他也有点无法可施。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只能由着他的性子瞎来。
张跃进今天来,就是要解开胸中的谜团。当然,他也想对儿子好好的开导两句。总是这样子下去,终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此时他的脸上,一片慈爱之色。与他平时的狠毒相比,判若两人。
“小强,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呵?”“有什么好不好的。有酒喝,有女人玩,还能想怎么样?”“那不错耶。能有这样的日子,应该是很开心了?小强。”“嗯。就是那个龙若海不好,总是惹我生气。只要能把他拿下了,我就更开心哩。”
听到‘二狗子’一开口,就主动扯上了自己的来意。张跃进暗中心喜,表面却依然是不动声色地问道:“小强呵,那个龙若海又弄了什么事,惹得你不开心哩?告诉伯父听听,让我来为你出气。”
“真的吗?那我说给你听听。”前些日子,张跃进刚刚告诫过‘二狗子’,让他不要找龙若海闹事。现在听伯父主动这么说话,‘二狗子’比较兴奋。
“只要你能说出个道理来,我肯定要帮你出气。”“姓龙的来了之后,就总是和我对着干。以前的事,听伯父你的劝,我就不和他一般计较啦。这一次,他又把常武威给逼死了。再这样下去,不是要骑在我的头上拉屎吗?”‘二狗子’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忿忿不平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哪一个常武威死啦?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常武威并不出名。说到底,也只是经常游走于歌舞厅的一个混混而已。张跃进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是很正常的事。
对于伯父的连续提问,‘二狗子’倒是很来劲。他认为张跃进是要帮自己出气,才会这么详细的打听情况。他先给伯父递了一根香烟过去,然后才回答说:“常武威经常到舞厅来玩,算得上是我们这儿的老顾客。这小子特别有女人缘,花钱也大方。”
“哦,是这个人。他为什么原因死的?”张跃进也曾听说过这样一个人。突然之间听到这人死了,也感觉到有点奇怪。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与这人的死有什么关系。
‘二狗子’继续回答说:“龙若海说前面抓的人,都是一些小喽啰。要挖就要挖出大家伙。他盯上了常武威,说人家也是黑社会。要从他的身上,挖出宁北两个黑帮的后台老板。那家伙胆小,一吓就往外跑。开车子又不小心,死在海北那边的河里。”
“我记得你们不是还有怨恨的吗?为了女人的事,好象还打过架的。怎么又好了起来?行,你继续说下去。我听着哩。”张跃进已经听出了毛病。让‘二狗子’去帮一个有怨恨的人出气,其中必然另有玄机。
“是呵,是呵。那都是小事,都是过去了的事。我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何况是一个死人哩。”‘二狗子’大度地将手一摆,一脸不计较的样子。
“怎么又扯到龙若海哩,这人的死,与你又是什么关系呀?”张跃进还是感觉到有点迷糊。想来想去,也想不通这之间的关系。为什么儿子要帮一个死掉的人出气,更不明白这与姓龙的有什么关系。
“你说,姓龙的这不是蹬着鼻子上脸吗?人家欺到我张小强的门上,我能不生气吗?”“就为了这事,你才整治了那个石老板一把?”“嗯。我不回击一下,姓龙的就要在我们宁北横着走哩。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宁北一哥’。”
“小强呵,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呀?”听到这儿,老于世故的张跃进,已经可以得出结论,肯定是有人给自己儿子点了火。不然的话,这些话张小强是说不出来的。
“是‘白眼狼’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二狗子’感觉到张跃进的问话有点不对劲。‘白眼狼’做人不咋的,说话还是蛮中听的呗。他说的话,都说到了自己的心上,怎么伯父好象有点不高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