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哩。
其他人看不出这中间的奥秘,都当作笑话听了进去。有了龙若海这么一凑趣,整个桌面上的气氛立即活跃了起来。相互之间,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敬酒攻势。
郑部长赞许地说道:“龙大队长不亏为是精英人才。来了我们宁北不久,就在我们这儿玩得风生水起。走到大街上,老百姓都在夸你哩。”
“郑部长,你可不能这样夸我。不然的话,我会骄傲的哦。要说成绩的话,那是县委、县政府领导有方,是我们局党委指挥得力,是我们参加行动的警察,群策群力。我个人的力量,微薄得很。”
龙若海可不敢担下这诺大功劳,连忙开口解释了一番。
“行,小伙子。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上。这一杯酒,是我敬你们两口子。叶老师,请你帮我代向爷爷问好哟。就说他有个不成气的老学生,在宁北等着他来检查功课哩。”
“欢迎郑部长到我们家做客。”听到郑部长这么风趣的说话,叶婵娟连忙和龙若海一起站了起来。
“龙大,我敬你一杯酒。你处理那两起**的事,那可真是神来之笔哟。我们信访局的老沈呵,整天是赞不绝口哩。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处理得掉。到了你的手上,谈笑之间就解决问题。佩服你呵,老弟。”
袁主任也接在后面,对龙若海进行了恭维。
况超群对袁主任的话,大表赞同。
接口表扬说:“小龙呵,你别忙着谦虚。那个一家三代的事,我也听说啦。换个人来处理,还真的解决不了。没有想得到,你的面子会有这么大。就我这个当县长的人,跑到t省那儿,恐怕连人家的门也进不了哩。”
“大哥,你这就说错了。隔行如隔山。如果让我找政府中的人,我也是两眼一抹黑喽。你说,是不是这个问题和道理?”
“道理是不错。就这个面子也是够大的啦。没有那个严局长帮忙,哼,想要那个老板给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老张呵,你也是做老板的人。你说说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是,那是。世人总是说善财难舍,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越是有钱的人,越是舍不得花这种打水漂的钱。其实哩,这些人忘记了一个基本道理。那就是花钱保平安。”
张跃进好不容易才摊上了说话的机会,立即跟着咐合了起来。
到底是老三届的毕业生,说起话还是很见功底的。龙若海暗自点了点头。一个人的成功,总会有其不寻常之处。就这么几句话一说,就说明这人肚子里还是有货的。
看到大家都在围绕自己唱赞歌,龙若海当然感觉不很自在。他主动站起身来,撒了一个大网似的给大家敬酒。
口中说道:“大哥,今天可不是开评功会呀。你们再说下去,我就要醉啦。这样,我敬大家一杯酒,算是拜托各位。让我能安心喝得下酒,好不好呵?”
听到眼前这个小年青,说话如此风趣,大家一边含笑答应,一边响应号召把酒喝了下去。几个女士则是泯嘴而笑,也跟着喝了一点饮料。
那个伍主任最是爽直,随声也一口把酒喝了下去。到底是做接待办主任的人,酒量一点也不比男人差。
叶婵娟和她聊起宁北的风土人情,也正巧搔到了她这个接待办主任的痒处。
她如数家珍般的介绍着下午没有走到的地方。从地形地貌到历史渊源,再说到名人掌故,两个人谈得十分投机,娇笑连连。
接下来,大家转换了话题,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张跃进倒也很随和,频频敬酒。
到了最后,他专题站了起来敬酒说:“龙大队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是况县长的小兄弟,也就是我张某人的小兄弟。在宁北工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听到张跃进如此表态,一席人都感觉到有点惊讶。
自从况超群到职以后,这个张老板的眼中何曾有过他人。没有想得到,他会对这样一个青年人如此青睐。就连况超群也把眼光落到了自己这位有钱大哥的身上,不知他在唱的哪一出戏?
请人吃饭好理解,是为了那个不成器的私生子铺路。要这么礼遇,又是为的什么呢?
他忘记了根本原因是在自己身上。没有你况县长这么热情的称兄道弟,张跃进这么势利眼的人,又怎么会把龙若海这么一个年青人放在眼中呢?
“哪里,哪里。我还年青。在宁北这一方水土工作,要仰仗张老板的地方肯定会有很多。如果有不方便的地方,那是一定会要麻烦你的。”
龙若海看到对方主动示好,当然不会不给面子。不但爽快的把酒喝了下去,回话也很中听。
酒席桌上,双方虽然都有戒心。但在面场上,却也表现得一见如故的样子。一方是刻意攀交与缓和关系,另一方则是意图接近。最终结果,当然是宾主皆欢。
对自己这天晚上的言行,龙若海说这是虚与委蛇,为自己的工作打开局面而服务。妻子叶婵娟说他这是虚伪,是一种政客的嘴脸。
孰是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