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书记,你能忍得下儿子被打的气。我朱某人是没有法子忍得下这口气的。不就是一个小警察嘛,让他滚蛋算什么大事。你给我一个准信,想不想对这小子下手?想的话,我们就联手整他一回。我就不相信,凭我们这些人的实力,还能整不了这小子?”
朱定军从许鹏程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到了过文康的家中。
别看这小子在京城给乔家兄弟敬酒时,那种毕恭毕敬的样子。他在县市级干部面前,说话的态度倒是骄横得很。
过文康有点迟疑不决。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年青人到底有多大的实力。毕竟这种牵涉面比较广的事情,不是嘴上说说就行。就在这时候,老婆在他的背后推了一把。
过文康的老婆,对龙若海的那个恨,就是掏尽三江水也无法写得清楚。此时听得有人要联手报复那个臭小子,哪儿会有不愿意之理。看到老公还有点犹疑,连忙跑出来推了过文康一掌。
“哈哈。行,不把这小子送到牢房里去,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去。既然你朱少爷说了话,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我可不做这个君子。今年年底前,一定要把这小子拿下来。”过文康下定了决心。
见到过书记点了头,朱定军十分嚣张的扬言道:“行,过书记说话爽快。我今年下半年,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看这小子的下场。不让他身败名裂,都不能让我解恨。”
接下来,他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们不要太拘泥什么证据的事。欲加其罪,何患无辞?你儿子要玩人家的女人,不还是将人家贬了下去吗?这个世界只讲实力,不讲道理的。没有证据,可以搜集,可以创造嘛。”
对朱定军这么无所忌惮的说话,就连过文康都有点咋舌。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呀。
许鹏程和过文康,这么一对冤家对头,在不同的时间里,相继接待了朱少爷。好不容易才送走了这位得罪不起的世家子弟,两个人都进入了沉思。
攀上这么一棵大树,对于自己在市委书记一职的竞争中,肯定会有不言而喻的重大作用。对这一点,两人都有共识。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能够让朱少爷满意?
立即释放裘一飞,还有点情理可说。处理龙若海,就有点蛮不讲理啦。面对朱定军提出的要求,两个人作出了不同的选择。许鹏程打起了太极拳,过文康则和他达成了联手协议。
当天傍晚,龙若海一行人正聚集在训练基地食堂打‘八十分’,等待就餐。大家都认为,上午况超群电话打招呼的事,到现在没有后续动作,基本可以解除警报哩。
就在这时,一道接一道的消息了过来。
先是‘豪门会所’重新开了业。
什么整改措施也没有做,放了一通爆竹就直接开始接待客人。这种做法,典型的是一种对警方的藐视。就在李照远和龙若海等人研究对策的时候,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当天晚上的第一批客人,就是县委书记扬帆和况超群。这种排场,等于是在示威。是在告诉警方做事要小心点,我们有县委、县政府的支持。
“扬书记,请。况县长,这边请。”一身黑色西装,打着红色领结的朱定军,绅士风度般的迎接着宁北的两位最高领导。
今年已经57岁的扬帆并不显老。他面带微笑,颌首回应着朱定军的热情招呼。内心之中,他对今天的晚餐,却很不是一个滋味。
当况超群登门邀请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被绑架的感觉。
作为一个即将退居二线的领导干部,本来就对这种攀龙附凤的事情不太感兴趣。早个十年八年的话,倒也就罢啦。
到了如今这个年龄,再去看那些纨绔子弟的脸色,何苦来哉!
从会所的开张到经营,他都一直不加过问,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只是会所的餐饮确实搞得不错。偶尔在这儿和朋友小聚一下,感觉还是不错的。
今天这种吃饭,吃的不是饭,吃的是自己的脸面。是用自己这个位置和面子,来为刚刚因为卖yin**被查获的‘豪门会所’张目。传到老百姓耳朵之中,也不知会如何点评自己这个县委书记哩。
有了这样想法的扬帆,到了会所之后,始终保持沉默不语的状况。他不想让自己陷在这个地方。酒席进行到半途,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提前退了场。
况超群不是这样想。
他把这顿晚宴,作为另外一种形式的补偿。既然不能达成朱定军的愿望,给人家撑一下门面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他不但陪着吃了饭,还到显得有点冷落的舞厅里跳了一曲。
他这种自觉行动,赢得了朱定军的赞许。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允诺到京城为其引进几个身在要职的哥儿们。
对‘豪门会所’玩的这个小动作,谷中天是不屑一顾的态度。这种事对于他来说,纯属是一场闹剧。有了问题以后,你有再大的后台老板,我也要上门抓人。
作为在当地工作的李照远,就十分头疼啦。
毕竟他要在这一方土地上打拼。如果硬要和两个一把手对着干的话,前景肯定是不可乐观。顺着况县长的指挥棒转的话,自己的职业道德又不允许。
真的是左右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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