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从,说自己来例假了,姜天军就把她给打了,至于最后姜天军是否把她强-奸了没跟我说,我也没问,她边跟我说这件事边哭?跟你们在一起的还有三个人你认识吗:我知道。她们是陈倩、栾小敏,还有一个姓郑的,她们都是江辉市的,栾小敏和陈倩是做饭的,不做饭的时候也接客人,就是赚两份工资,但是她们俩好像跟大狗(于涛)和二狗(姜天军)是一伙的,做饭也不给我们吃好的,天天吃的都是大头菜、土豆、西红柿,不放油还特别淡?于涛他们跟你们吃一样的吗:不一样。他们吃的好,陈倩、栾小敏在于涛等人吃完后还可以吃一点他们剩下的,我们说的话如果被她俩听见的话马上就告诉于涛、姜天军,就像奸细一样,所以我们说话都背着她俩?那么姓郑的那个女人呢,她是做什么的:她什么也不干,她的丈夫和于涛是朋友,她准备从南非到美国去,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姜天军把她的耳膜打穿孔了,她就回国了。这件事李小丽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陈倩、栾小敏在你们走的时候还在那里吗:还在,现在可能还在南非,我们也不太清楚询问:(裴兰花)略……
?还有什么情况:在我们住宿的地方每天晚上都有人偷偷地哭,不敢当面哭?为什么有人哭呢:我们自己花四万元钱把自己卖了,每天遭到非人的虐待,任人玩弄,还走不了,护照都被姜天军、于涛给藏起来了(哭诉)询问:(程美丽)略……
?你还有什么情况:陈倩和栾小敏都是跟于涛一起去的,她俩除做饭外还负责监视我们,尤其陈倩特坏,菜淡了我们偷点盐吃,她都马上向姜天军汇报,姜天军就骂我们,给我们规定洗澡十五分钟,陈倩就坐门口看着我们,洗慢了也不让,小栾子(栾小敏)不太吱声,不算太坏。还有一个姜姐,她叫丽丽,有四十多岁,她儿子在南非上大学,她也好像是辽宁人,在那儿是前台经理,负责接电话,她懂英语,教我们简单的对话。赵铁成是司机,还负责采购和店里收款询问:(曲香)略……
?你是怎样从你服务的场所逃出来的:四月六号那天,于涛和姜天军出去了,柳军领着我们把赵铁成和先去的那两个女的(陈倩、姓栾的)都绑了起来,撬开姜天军的柜子拿出护照我们就都跑了。陈影花和刘月美没跟我们一起跑,和我一起跑的有柳云、柳军、葛学玲、徐爱敏、裴兰花、郑贞子、李小丽、程美丽、隋玉、陈玉镯,我们逃到了约翰内斯堡警察局,通过当地的天朝大使馆我们回来的?你是否挨过打:经常被姜天军骂,没挨过打,跟于涛、小栾、陈倩他们一起去的一个女的挨过打,耳朵都打出血了。后来回国了。别人挨打时我都没在场?还有什么要说的:姜天军还强-奸我一次?你说一下具体情况:那是三月末、四月初的一天后半夜两点多,我下班了在寝室休息,姜天军进屋叫我,让我到二楼大厅给他按脚,过一会儿按完后他让我到他屋里去有事儿,我不敢不去,我就到一楼他住的房间里,他便关上门,闭了灯,把我按到他的床上,扒掉我的衣服强行和我发生了性关系?你当时是否反抗了:我反抗了,没撕巴过他,他一米八十多,又膀又胖?你当时是否呼救了:我没敢喊,他平时说他在东阳时也进过监狱,我怕他真把我整死埋了询问:(程美丽)略……
?你说一下情况:那天我给一位六十多岁的客人洗完盐水浴,客人提出要与我发生性关系,我们就到房间里去了,姜天军送过去一个安全套,对我说:“要把客人陪好,让客人满意。”还威胁我说:“如果陪不好你的单子就作废。”我在房间内与客人发生完性关系后出来,姜天军过来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呢?你肯定没服务好,如果下次客人不来了我就找你算账!”
?你接着说: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情况,有一天我和葛学玲去求姜天军:“姜总,我想回走,你告诉我一个账号,我让家里汇钱我自己买机票回去。”姜天军说:“不行!你们谁也别想回去,谁再敢张罗回去,我就告诉于总(于涛)把你们的行李扔到大道上,然后把你们扔到黑人堆里,让黑人强暴你们,把你们染上艾滋病,你就永远别想回去了。我告诉你,黑人见到天朝女人就抓起来强暴!”我没有办法,吓得再也不敢提回国的事了……
怵目惊心,令人发指。
这时,有关部门又传来一条境外的最新信息:姜天军有个朋友在南非约翰内斯堡附近一家天朝人开办的企业里帮助他找到了一份工作,住在工厂里。
估计是于涛通过关系帮助姜天军找的工作,但是,具体在什么位置,叫什么企业尚不清楚。另有消息说,于涛和赵铁成则有近期回国的迹象。
这一最新获得的境外信息非常重要,张海山立即到肖子鑫办公室进行汇报,肖子鑫一听,也感到非常意外和高兴!
“好消息,这是个不错的开端,你们要抓紧抓好,研究一下境外抓捕归案的可行性。”
“肖厅长,我这就回去准备,先开个会研究研究!”
肖子鑫又讲了几条必须要格外注意的涉外事项,然后张海山立即召集有组织犯罪侦查局会议。无疑,这极大地振奋了侦查员们。也再一次证实了以史前进副厅长挂帅的省厅专案组先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大家围绕着这一情况展开了热烈讨论。
“南非地域广大,人海茫茫,要藏匿个把人,一年两年,也许容易,三年五年,也不困难。但是,我们不要忘记,如今世界都成了‘地球村’,于涛、姜天军和赵铁成他们又会藏多久?何况他们是天朝人,有思乡情结,迟早的事儿。大限到了,他们就该落网了。”
“哈哈,有道理!”
“不过,也不能大意……”
“看来,”张海山副总队长似自言自语,又似深有所思地说:“我们前期放出的‘风声’见效了。大家恍然大悟。望着张总,又将目光投向费队。
王军富望着平时很少开玩笑的上司,笑了:“神了!张总,你在给他们算命啊?”
张海山副总队长说:“你还别不信。只要我们不懈努力,精心策划,我有个预感,不出一个月,必有于涛和赵铁成的‘戏’看。那个姜天军嘛,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主动回来,需要我们去请他……”
“差不多。”费永生点点头。经验丰富的他似乎也有这种预感。
不错。久经战阵的有组织犯罪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