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堂这么热闹,金家小三怎么会漏过?阿欣不知道南宫派的人走了,外加那啥之后腰酸酸浑身无力,拒不出屋,叫他自己去。小三同学正情浓,舍不得让美人独守寒窗。
拖到下午,金小三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本事大长,说他懂“易容”:一把将那件充当窗帘的大披风取下来,“呼”一下将阿欣裹上。(>_<!怎么你和你大哥都喜欢送美人披风,是金氏传统?)
话说小三同学是草原种,长得牛高马大,那件披风把阿欣整个裹上不算,还在地下拖老长一截,南宫派弟的那身行头自然是看不见了。
接下来是细部加工!鉴于第一次见到阿欣时,金小三亲睹某“叫花”不敢吃东西,聪明地将男式毡帽加以改造:两顶做一顶,中夹一匹绸布,然后在眼睛部位撕了道缝,说一会吃东西时阿欣喜欢什么,就可以拿了盘子躲绸布里吃。
这下阿欣好看了,跟万圣节盛装的花面鬼有得一比。
整匹布料比金小三的披风还长,往身上一罩,以阿欣的能耐没办法走路。正当她想提出抗议,小三同学已经搂起她,如风一般掠出门、勇闯店堂!
野店虽然是江湖人常聚之地,各色异人见多了,当阿欣同学闪亮登场,还是再度荣幸地抢尽眼球。
阿芳没长透视眼,瞟了瞟,判断:骚包男两个,不值得花力气!
阿欣倒是看清了她,当然也不可能认出来,甚至没察觉“老板娘”换了人:那天唐二寨主描眉涂唇腮染红、头戴娟花斜插叉;今天这位素面朝天披头散发,一看就是病西施。再说她也想不到何老板换娘子的速度这么快,只当是同一人。
因为担心碰上南宫派的人,她透过那道缝鬼鬼祟祟朝外瞧,看到小狐正朝她笑得呲牙咧嘴。但她不懂变声音,行动又不大方便,没法用披风捂住嘴巴说话,只好不出声。
金小三代她发言:“小狐狸,丫头要跟小姐走,是你说的!晚上等你!”
狐丫一蹦老高:“好你个偷香窃玉的小贼!小姐,他欺负你了?你吱一声,我立马着人把他揍扁!”
阿芳这才知道头顶绸布的骚包是女的,不由来了点兴趣,心的话这是骚包男打哪儿拐来的骚包女?不会是像古戏中那样拐了宰相小姐、豪门千金吧?这付打扮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俩嘛,古人的智商太低了!
阿欣又急又气,恨自己忘了金小三这号角色但有风&#8226;流勾当,必定惟恐人不知!MD我可以不在乎名声,但南宫派知道了,闹起来不说可能触怒血焰花,高伯元脸上也难看,他毕竟是举人。
无奈何,她只好压低声朝杀过来的小狐道:“金三侠是开玩笑,他说跟你合伙盗宝会很有趣。”又用发抖的声音恨恨冲金小三道:“咱们说好了的,我是我、你是你!你想干啥少拿我说话,我不快乐了,我要回去!”
其声虽低,阿芳承袭的是银蛇之身,听得清清楚楚,转而认为金小三是21世纪常见的软饭男。当下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缩回竹躺椅中,心的话:MM,快耍千金小姐脾气,等那个软饭男掏光你的腰包,你就没得耍了,但愿你还能找着回家的路!
那头金小三用行动印证她的猜想,将美人揽进怀中软语告饶:“好好,你是你我是我,别生气嘛!乌兰图娅,盗宝也能这样大声嚷嚷?那不叫偷盗,叫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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