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您放心,我阎全绝对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这事儿我一定处理好。”
林枫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阎光头斩钉截铁地道:“该抓就抓,没啥好说的,我不能让这几颗耗子屎坏了我们老阎家这锅好汤,这次我要大义灭亲,替我们老阎家清理门户。”
林枫笑了笑,问道:“你确定?”
阎光头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确定。”
“很好。”林枫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然后对康子奇道:“立刻成立专案组调查阎广发等人的罪行,证据收集齐全以后马上缉拿归案。”
第二天一早阎光头就驱车来到了三桥镇卫生院,迎着村民们惊恐和错愕的目光,阎光头咚的一声就跪倒在了病房的地板上,泪流满面地道:“各位乡亲,我阎全对不起你们,害得你们受了委屈,今儿我就是专程来谢罪的,你们要打要骂都可以,请你们原谅。”
伤者中有一位年近七旬的老者,一看阎光头跪在地上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连忙要起身扶他起来,嘴里还唤着他的小名说道:“阎老二啊!你赶紧起来,你瞧瞧你这是干啥呀?”
阎光头闻言抬起头来,一看这位老者正是自家的邻居马大爷,于是连忙起身跑了过去,扶着马大爷道:“马大爷,您身上还有伤,可千万别乱动,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过去我人小不懂事儿,还经常偷你们家的鸡、摘你们家的葡萄,现在我们家的人又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儿,还把您老给打成这样,我这心里真是……”
说到这儿阎光头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马大爷拉着他的手动情地道:“阎老二啊!过去的事儿咱们就不提了,打人的事儿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现在有出息了,你还能惦记着来看我这把老骨头,就说明你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算了,牙齿还有咬着舌头的时候呢,我不怪你。”
阎光头用衣袖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然后道:“马大爷,您放心,这打我绝不让您老和乡亲们白挨,今儿我已经把公安局的同志们都带过来了,你们有啥委屈尽管给他们说,这一次我要亲自为你们主持公道。”
此话一出,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阎广发可是阎全亲得不能再亲的堂叔了,他会舍得对自家人下手?这一刻,所有的人心里都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阎光头一看众人有些迟疑,于是说道:“各位乡亲,你们放心,我阎全绝对不是一个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欺负邻里的恶人,我也决不允许我们阎家人这么做,我堂叔一家犯了国法,该咋办就咋办,我绝不姑息纵容。”
一位大妈闻言道:“阎老二,你说的都是真的?”
阎光头当即举起右手正色道:“我发誓,今儿我说的句句属实,要是我骗了各位乡亲,我阎全就不是咱们柳河村的人!”
“好!”病房里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来,马大爷笑眯眯地朝阎光头竖起了大拇指,道:“看来老阎家还是有讲道理的人啊!”
趁着民警们进病房给各位乡亲做笔录的功夫,阎光头又给受伤的几位乡亲每人留下了两万块钱的补偿金,然后才离开了三桥镇卫生院。
一天以后,所有的证据都收集完毕,阎光头亲自带着一帮马仔驾车来到了柳河村;跟前几天来的时候不同,这一次村民们再也没有人来围攻他了,看来他去镇卫生院看望受伤的乡亲们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大家已经不敌视他了。
进村以后,阎光头正准备先回家跟自己的老爹阎广才解释一下,没想到刚一进村口就看见阎广才背着个手拿着旱烟杆朝自己这边迎面走来,阎光头见状急忙迎上前去,笑着道:“爸,您老这是去哪儿呀?”
阎广才一看见阎光头也呆住了,在愣了几秒钟以后,他一把举起了手里的旱烟杆,高声怒道:“嘿!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还敢回来,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
“别别别!爸,你听我说啊!”阎光头赶紧一把握住了阎广才的右手,赔笑道:“爸,事情不是您老想的那样,这样,您先跟我回家,咱们爷俩好好聊聊,听我慢慢跟您解释。”
阎广才闻言疑惑的看了阎光头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个小王八蛋还有啥好解释的?还嫌老子这张老脸丢得不够?”
“嗨!爸,瞧您说的,这事儿总得分个青红皂白吧!这样,您老先跟我回家听我说说,我要是说得不对,你老要打要骂顺便,如何?”
阎广才闻言冷笑道:“别看你小子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敢跟老子说假话,老子照样拿竹片子抽你,哼!”
说完这话阎广才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家走了,阎光头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老爹总算是愿意听自己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