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建家出来上车之后,林枫显得非常郁闷,叼着杆烟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默默地抽着闷烟;靳战东一边开车一边安慰他道:“枫少,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儿咱们也只能是尽量劝,至于行不行关键还得建哥两口子的意思。”
林枫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地道:“我知道是这么个理儿,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说建哥两口子本来过得好好的,就因为有个长舌妇在旁边没事儿找事儿的煽风点火,这才把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弄得支离破碎,太气人了。”
一说到这儿,林枫忽然对靳战东道:“东哥,你帮我去查一查那个长舌妇的家庭背景。”
靳战东闻言一愣,道:“枫少,你想干啥?”
林枫冷冷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敢乱嚼建哥的舌根,这次我要她好。”
这种八婆谁都讨厌,靳战东当即点头道:“好,一天之内我一定把这个人查出来。”
回到酒店龚兆峰他们早已经吃过饭走了,杨建一个人躺在巨大的席梦思床上电视,旁边香烟名酒摆了一大堆,门外还站着两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随时候命,样子阎光头对杨建的照顾确实是无微不至。
到林枫走进门来,杨建问道:“枫少,你带着战东去哪儿了?”
林枫把自己刚才去杨建家的情况说了一遍,杨建一听就急了,道:“枫少,我不是叫你别去吗?你咋不听呢?”
林枫叹了一口气,轻轻把着杨建的肩膀道:“建哥,换一个人这种事儿我还真不想管,可对于你我却必须得管,我可不想你因为一时的冲动干出离婚这种傻事儿来。”
杨建闻言不做声了,低着脑袋不住地叹气,样子是郁闷到了极点;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递了一支烟给林枫,自己也点了一支,一边抽烟一边道:“枫少,实话跟你说吧,今儿这事儿我思虑再三,这婚必须得离。”
林枫本以为杨建想通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他赶紧道:“建哥,你可想好了,这种事儿踏出去一步想要再回头可就难了。”
“我知道。”杨建长叹了一声,道:“枫少,我跟她结婚已经十几年了,我杨建的秉性她应该是最清楚的,我是那种会在外面胡搞瞎搞的人吗?”
说到这儿杨建的眼眶红了,用颤抖的声音道:“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居然顶不住一个外人几句话的挑拨,这说明什么?说明她陶彩霞根本就不相信我这个人啊!夫妻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像杨建这种性格刚毅的男人居然会落泪,这是林枫压根儿没有想到的;他赶紧扯了几张纸巾递给杨建,嘴里连声道:“建哥,你别激动,消消气!消消气!”
杨建流着眼泪轻轻摇了摇头,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出来,道:“枫少,我不是激动,也不是生气,我是心里难过啊!她为了这些捕风捉影的没谱事儿就跑到单位来大吵大闹,完全不顾给我造成的影响,甚至对我拔刀相向,哪里还念着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感情了?你刚刚说她是因为一时冲动才对我动的刀子,可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做这些事儿前咋就不想想后果呢?这一刀还好是落在了背上,要是落在我脑袋上,现在你们都在给我开追悼大会了;这种老婆谁还敢跟她一起过日子,今儿她可以一时冲动在我背上砍一刀,明儿她万一又冲动了,半夜趁我睡着了把我老二砍下来可咋办?这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给炸了;我要是还跟她继续生活下去,不给累死也得给她吓死,何苦来哉?”
杨建是越说越激动,林枫的心却是越听越难受,样子最近发生的几件事儿对杨建的打击确实很大,这婚八成是离定了。
这天晚上林枫就在凯申大酒店过的夜,他和杨建一直聊天聊到很晚才睡,两个人说了许多的心里话;次日一大早靳战东就敲开了林枫的房门,林枫靠在门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懒洋洋地道:“东哥,这大清早的干啥呢?”
靳战东呵呵笑道:“枫少,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你交代我的事儿已经办妥了;乱嚼建哥舌根的长舌妇名叫段成红,是汉江一中的数学老师,她老公名叫何达,是汉江一中的副校长,两个人有个女儿才十九岁,目前在京市念大学。”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林枫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回到房间换好了衣服,然后给阎光头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阎光头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道:“枫少,你找我有啥事儿?”
林枫开口就问道:“你手底下有没有哪个小弟偷东西厉害点儿的?”
阎光头闻言一愣,道:“枫少,您这是要干嘛呀?”
林枫不耐烦的白了阎光头一眼,道:“甭废话,到底有没有?”
一听林枫语气不善,阎光头赶紧点头道:“有,我手底下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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