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这一切。
省厅刑警总队的一间审讯室里,闵学春被固定在了审讯椅上,两盏发出耀眼白光的聚光灯直直地射到了他的脸上,强烈的灯光几乎使他睁不开眼睛。
林枫、杨建和雷鸣等人分别坐在了对面的桌子前,杨建负责今天的主审。
“闵学春,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闵学春很干脆地摇了摇头,态度极为嚣张,“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们,我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还是全国人大代表,你们这样胡乱抓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杨建对闵学春的威胁淡然一笑,道:“我们需要负的法律责任我们自然会负,你闵学春要负的法律责任自然也跑不了;我问你,你无缘无故的找你的司机周波要氰化钾做什么?那玩意儿可是国家严格管控的危险化学物品,作为一个副部级领导,你难道不知道?”
闵学春嚣张依旧,“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样,大不了就是违反了《化学危险物品安全管理条例》,就凭这个你就敢铐我,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杨建对闵学春的嚣张态度非常不满,“哟呵,你这老小子都沦落到这般田地了还敢跟我横?”
哪知道闵学春也不是吃素的,虽说眼睛被强烈的灯光射得睁不开了,可他还是高高地昂着头道:“横你怎么了?有本事你他妈打我!”
闵学春心里想得明白,只要这群警察有谁忍不住动了手,那自己就可以立刻找律师过来验伤,然后诬陷警察是刑讯逼供、屈打成招;到那时这个案子就有的是皮扯了,即使有证据也难得定自己的罪了。
闵学春这点儿花花肠子杨建等人哪能不知道呢,虽说吼得厉害,可他们都坚持没有动手,这让渴望得到一顿暴打的闵学春是大失所望。
杨建给林枫等人递了烟,一边抽一边问道:“闵学春,白玉芬你认识不?”
“认识啊,我们是好朋友。”这回闵学春倒是承认得干脆,杨建一边二人的通话记录一边意味深长的笑道:“好朋友,有多好?好得经常三更半夜还在用电话互相倾诉相思之情?好得你钻到人家老公的床上去干老公该干的事儿?”
闵学春闻言把眉头深深地邹了起来,表情极为严肃地道:“这位同志,你是不是**员?”
“是啊!入党都十几年了。”
“那我问你,咱们**人最应该注意的就是实事求是,凡事讲求证据,你就凭这么点儿通话记录就敢大言不惭的说我和白玉芬乱搞男女关系,你的党性在哪里?你还配说自己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党龄的老党员吗?”
杨建闻言立刻针锋相对的回击道:“我呸!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号不要脸的;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居然敢跟我这儿大言不惭的上政治课,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谈什么党性,我都替你觉得脸红。”
杨建起身关掉了射灯,指着闵学春道:“本来你是个副部级官员,打算给你留点儿面子的,你倒好,给脸不要脸,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样东西,你以后还有不有脸跟别人谈党性。”
说完杨建小声在雷鸣耳边说了两句,雷鸣随即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时一台电视机和一台影碟机就被几个民警抬了进来;雷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光碟放了进去,电视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虽说有些模糊,可白玉芬的骚|劲儿和闵学春挺着肥肥的大肚子卖力干活的画面却是活灵活现的展示了出来。
杨建的这一手猛虎掏心直接冲击了闵学春的心理防线,闵学春被自己的表演羞得无地自容,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发现了审讯椅上搁手的木板,顿时心生一计;你们不打我,我自己打自己,你们怎么说得清。
想到这儿,闵学春用力地用头部猛烈的撞击木板,几名警察顿时冲了过去死死抱着了他的脑袋;杨建和林枫也快步走了过去,虽说制止得及时,可闵学春的额头还是鲜血直流。
闵学春略带疯狂的哈哈大笑道:“你们警察|打人,我要去告你们。”
杨建和林枫同时露出一丝苦笑,闵学春见状心里正在得意,就见林枫一边抿笑一边用手往天花板上指了指;闵学春抬头一,顿时傻眼了,那是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对着自己的位置;得,这脑袋白撞了。
林枫等人回到桌子前坐下,杨建道:“闵学春,这横也横过了,不要脸也不要脸过了,自伤自残你老人家也玩过了,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此时闵学春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崩溃了,他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有气无力地道:“想知道什么你们就问吧,我认栽。”
他和白玉芬是情人关系,白玉芬死于氰化钾中毒,而自己找周波弄氰化钾的证据警方也已经掌握了,事到如今想不认栽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