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
“喂!叶少龙,你搞什么鬼?这哪里是去宋城的路?”
叶少龙轻轻将苟慧仪的座椅按钮按下,苟慧仪就“啊”地一声向后倒去,叶少龙顺势就坐在了她的身上。
“喂!你要死啊!你干嘛?”
叶少龙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缓缓说道:“你知道我在干嘛,也知道我接下来要干嘛。”
就算苟慧仪没驾车去过宋城,车上不还有导航仪呢嘛!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傻傻地听叶少龙说呢?
而且哪都不停,刚好停在桥底,还是个交警都没法管的合法停车地带。
苟慧仪满脸羞红地将头扭到一旁,嘴硬地说道:“我不知道。”
“想我了吗?”叶少龙慢慢靠近那嫣红的唇。
“不想!”
“哦,可是我想你了。”
苟慧仪都做了那么多了,叶少龙觉得该轮到他主动做点什么了。
“啊?你干什么?我穿着制服呢!”
“这样啊!那不脱好了,制服,我的最爱!”
三月时节,惠阳就已经回暖了。
苟慧仪穿的是警服,下身是一套裙,叶少龙轻轻地连裤袜褪下到大腿根部下一两寸的地方,然后给挺身入裙底。
“你要死啊!这么急……”苟慧仪没想到叶少龙连她的小裤裤都不脱,可是还没等她抱怨完,便紧紧抿住朱唇,一脸的潮红。
*******************“混蛋!怎么搞的?”
孔熙冠没想到自己还没到惠阳几天,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表哥,我们这叫阴沟里翻船!”孔熙冠的表弟张镇低着头,自嘲地说道,似乎想藉此将心中的郁闷消除一些。
“翻你妹啊!傻逼东西!”孔熙冠一个连茶带杯就摔向他这个远房表弟,怒骂道:“你被人家阴了还乐呵呵的,什么东西?”
幸好张镇早有预料,躲得远远的,否则非被那热腾腾的茶水烫成烧猪不可!
他可不是个任人辱骂的主,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玻璃,就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地说道:“表哥,这个公司是你开的?”
“我……”孔熙冠就这样被张镇这一问硬生生地堵在那里,半天才绕过来,站起身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一定可以将大成的商标权拿到手的。”
“可是表哥,我们真的拿到手了。”张镇提醒他这个看起来比他聪明不了多少的表哥。
“我……我知道。”孔熙冠本来想拿张镇出气的,没想到给他一句两句话的堵在哪里,这火压根就冲不了他发,差点没一口气下不来就喷出血来。
他倒是想把叶少龙那个罪归祸首揪到跟前来,狠狠地骂一顿解气,可惜那注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怎么也想不到,少说在商场混迹好些年的自己居然还玩不过一个连书都没读完的黄毛小子。
“该死的专利!”
一想起这个,孔熙冠就火冒三丈,指着张镇又开骂道:“你个傻东西!你就不知道什么是专利吗?生产之前就不知道好好读读法律吗?”
“表哥,按照大成以前的柴油发电机组生产就行,这可是你的原话啊!”
“滚出去!我不需要你在这里提醒我!你给老子滚出去!”
孔熙冠不知道自己这个远到没边的表弟再待在这里,会不会下一句话就堵得他心脏病发!
曾经研究过往姥极,华夏第一商标案的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输在那该死的专利上,而且最让他闹心的是就算没侵犯欣龙的专利,惠阳大成生产所需的核心零部件居然都是欣龙下属的工厂生产的。
也就是说,他其实也不过是个可怜的经销商,在替欣龙打工而已。
成定欣看着桌上那封律师函,掩嘴轻笑,事情的发展果然跟叶少龙预测的一样。
这个孔熙冠并不能算真正的商人,因为他的利润并不是通过市场竞争得来的,而只是一条吸附在国企身上的吸血虫罢了,通过孔家得到比成本都要低的经销价,然后占据独有的垄断地位后又以高价售出,一来一去不暴富才怪!
官僚主义严重的孔熙冠哪里会有多强的专利观念,又哪里会知道欣龙是去年华南省申请以及获得专利最多的一家公司。
柴油发电机组不是凉茶,而是工业,工业最核心的是技术,而技术形成专利就能够起保护作用,如同建了一道壁垒。
要么你绕过这道壁垒,要么……
此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过路钱。
叶少龙狠狠地给孔熙冠上了一堂专利课,也给了他一个巨巨的下马威,孔家想要再搅局,那就得先把学费缴清了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