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开诊所沒有及时地通知各位,沒有大肆的宣传,才导致生意惨淡,不能让更多的患者拥有治愈的机会,所以为了除却我惭愧的灵魂,在这里我向全华夏……不,向世界昭告,天门医馆已正式开业,由专家坐诊,接受电话预定,除去包皮外,接受一切业务,疗效显著、治愈为止,不过价格有点贵哦,请记住,医馆的收费标准是挂号十万,治生给一成,治死收一半,你们可要想好了再來哦……”
余天说完,还做了个可爱的姿势,用现在流行的词语來说,就是卖萌。
所有记者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一个情况,这叫余天的家伙是众媒体质问的对象,可他看起來非但若无其事,沒有一点羞耻,还想利用自己这媒体,替他的无牌诊所打广告。
他疯了吗,还是傻了。
不对。
是炒作,一定是炒作……
“杀人者,偿命,”
就在所有人发愣之际,突然一声暴喝传來,随之而來的还有一股恶臭……
转头望去,只见一穿着邋遢的年轻人提着一个粪桶冲着余天就跑了过來。
粪桶里恶臭弥漫,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众人大骇,纷纷退到一边,这要是被沾上了,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去死,”邋遢年轻人托起粪桶,就将里面的粪水泼向余天。
不用想,一秒钟后,余天便会粪水加身,彻彻底底成为一个臭人。
所有记者大喜,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啊,只是刹那,他们连标題都想好了,年轻武王,粪水加身,赤足医生,害人害己。
号外号外,新一代武王,臭名远播,救国术于危难之谈,耻之,空之。
所有人迅速举起手中的摄像机和照相机,准备捕捉这轰动性的一刻。
看着一张张幸灾乐祸的嘴脸,余天轻轻一哼,抓住身边吕进的衣领一扯,啪啪啪,纽扣横飞,直接将他的衣服给扒了下來。
西装在余天手中急速旋转起來,瞬间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屏障,粪水泼上去,顿时四处飞溅,化作粪雨飘落而下,落在众记者的身上,跟前的邋遢年轻人,更是被溅了一脸。
唰。
余天将西装丢出,盖在了一位记者的头上。
所有人都呆了,空中飘荡着说不出的恶臭,令人作呕。
片刻的沉默后,现场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被粪雨淋湿的他们疯了,彻底疯了。
“走,”余天轻喝一声,吕进率先跑出,带着余天和高峰钻进了不远处的一辆商务车里。
车子发出一阵轰鸣,眨眼间扬长而去。
在拐过一个弯后,余天忽然喊了声:“停,”他看向高峰,“跟着他,沒问題吧,”
“师父,您就放心吧,这点儿小事,我一定办的妥妥的,”高峰非常机灵,清楚明白了余天的意思,当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等车门关上,吕进便开动了车子。
“吕哥,你干什么,”余天问道。
“带你去张市长家呀,”吕进通过后视镜看了看余天,说道。
余天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先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沒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