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天这个假‘答啤’來说,爬花杆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儿,他关心的是,如果能赢下爬杆比赛,会不会奖励个漂亮的‘答减’给自己呢。
“那当然了,胜利者可获得美酒作为礼物,还会受到人们的尊敬,成为许多‘答减’倾心的对象呢,”古妮说道。
爬个杆就能成为姑娘们倾心的对象,有这么便宜的事,余天心里思量,自己是不是该爬上一百遍,让这些漂亮的‘答减’对自己倾心的死去活來。
“阿天哥,你是不是在想一会参加比赛呢,”古妮仿佛看透了余天的心思。
“沒有沒有,”余天连忙摇头否认,“古妮阿妹,你应该了解我,我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低调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
海里小蛟龙、陆上大yin虫,古妮阿妹对余天的本性开始真正了解起來。
“下流,”不知在什么时候,七妹已经站在了余天的身后,忽然嘴里冷冷地迸出这么两个字。
“说什么呢,七妹,别怪我沒提醒你,话可不能乱说,是要负责的,谁下流了,”
“你,”
“……”
见到古妮阿妹在旁边咯咯娇笑,余天老脸微红:“古妮阿妹,别听她的,有些女人总是喜欢说反话,你应该了解我,我不是这样的人,”
古妮阿妹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怎么觉得七姐姐说的是实情呢,嘻嘻……”
“……”
这两个女人,无耻……
古妮阿妹和七妹的容貌,无疑是人群中最出众的,即使这边人头攒动,她们依然如璀璨的星辰,那样的夺目。
许许多多的小伙子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來,看向古妮和七妹时,脸上总会闪过一抹羞涩,可是当目光落到与她们亲密交谈的余天身上时,却立马变成了不善。
男人太出色----有罪。
“就他这样的人,也想在爬杆比赛中获胜,不自量力,”忽然,身边传來一个充满不屑的声音。
余天闻言皱了皱眉,转头看去,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苗家小伙,长得眉清目秀,一脸高傲,身体也挺壮实,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治安队员。
这几人余天见过,就是前天在依山县耀武扬威的那伙人,年轻人是当初跟在徐县太爷千金身边不断讨好的那位,而那两个治安队员,其中一个便是腰间藏枪吓唬余天的治安队头子。
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时,其他人也发现了这几人,竟全都不自觉的退到一边,显然对他们很是顾忌。
古妮阿妹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对余天咬耳朵道:“这人叫坤白,他阿爹是这里的副县长,为人嚣张跋扈,很不好惹,”
余天哦了一声,很不好惹吗,我怎么看不出來呢。
“哟,原來是你小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不是外家人吗,怎么也冒充起我们苗家人來了,怎么,你想参加爬杆比赛,”那个治安头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余天,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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