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恋丑癖。余天一阵无语。
“阿天哥。你不是说了吗。它代表的是心意。跟丑和美。值不值钱沒有关系。再说了。我觉得它挺可爱的。跟你一样。嘻嘻。你说它丑不丑。”古妮笑道。
“内涵。”余天正经无比道:“虽然它有着不羁的外表。但它那瓶格魅力是其它玉瓶所无法比拟的。它确实跟我一样。内涵十足。粗犷狂野而又不失抽象之美。绝。”
“……”
你更绝。洛超心中腹诽。
古妮道:“嘻嘻。你之前说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谦虚。可我现在才发现。你最大的优点是自恋。我从沒见过有人像你这么喜欢夸自己的。”
“……”
“阿天哥。快看。我们寨子到了。”
放眼望去。依山傍水之处。有着成百上千的吊脚楼坚固挺立在斜坡上。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美轮美奂。如一副自然雅美的风景画。
“咦。他们又來了。哼。”原本心情很好的古妮。忽然脸色疾变。
谁來了。余天顺着古妮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山寨里有十几个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苗人。正与近百个兰山寨的苗人对峙着。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看起來氛围有些压抑。
“阿天哥。你们先躲在这里别进寨。我们一会就回來。阿哥。我们走……”
古妮性子急切。古雄点点头应了声。兄妹二人便面带焦色。迅捷越过险峻的山道。直往自家寨子冲去。
“何必呢。不就是让古妮阿妹去陪我们麻甘寨主一起吃个饭嘛。有必要动刀动枪的吗。再说了。 跟我们落月坞的红苗动武。你们想找死吗。” 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人群中。一个青年大声叫嚣道。人数占据绝对的劣势。但从嚣张的气焰可以看得出來。他们是有恃无恐。
跟其他苗族聚居地一样。这里居住的苗族也分成不同的支系。如白苗、红苗、青苗、黑苗、花苗等。在服饰颜色上有严格区别。同时每一系都有自己的寨子和首领。
“我们古妮沒有这个福气。你们请回。”兰山寨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黝黑枯瘦。满是怒火的眼睛正狠狠的看着眼前几人。
“古云生寨主。你就不要害你们兰山的兄弟姐妹们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寨主麻甘寨主跟县太爷的关系。如果你不识相的话。吃苦的不止是你们古家。还有寨里的百多号族民。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兰山寨的其他人想想啊。”红苗带头的家伙是个眼睛小小、面皮白净的男子。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沒把眼前的近百好人放在眼里。
“胡说。我们白苗才不怕你们呢。麻甘想让我陪他吃饭。做梦。”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白苗少女和一个高大清瘦地青年匆匆赶來。
五十多岁的古云生寨主一看。愁眉紧锁:“你们过來干什么。赶紧回家去。”
“阿爹。我不回去。”古妮说道。
白面男子看到古妮出來。眼睛一亮。贪婪地盯着古妮花骨朵般娇嫩的身躯。口水都流了出來:“啧啧。古妮阿妹。几天不见。越來越标致了。如果我们麻甘寨主看见肯定喜欢死了。怎么。去见见我们麻甘寨主吧。”
古云生是兰山寨的寨主。也是古妮的亲爹。见自己女儿被欺负。眼睛一瞪。几步上前护在古妮的身前。道:“怎么。你们落月坞。还想抢人不成。真以为我们兰山寨的人好欺负吗。”
白面男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好不好欺负你们心里明白。我们麻甘寨主看上古妮是她的福气。你们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惹怒我们麻甘寨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呸。”古妮啐了一口。气呼呼道:“赖光荣。你一个外家人來我们的地方不安分守己。却要为虎作伥。外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赖光荣脸色一沉:“我虽是外家人。但我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古妮阿妹。你何必要连累乡亲们呢。只要你跟了我们麻甘寨主。以后保你吃香地喝辣地。兰山寨的乡亲们也会安然无事。要不然的话…….”
“滚蛋。”古雄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地喊道:“你们要敢打我阿妹的主意。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古雄虽然胆小。但涉及到自己的家人。他也是挺直了脊梁骨。
“拼了。。。”兰山寨的年轻人呼啦齐齐拔出柴刀。如下山地猛虎般往前冲去。十几个红苗见状都是一惊。他们沒想到这些兰山寨的白苗如此的不识时务。
难道他们就不怕自己落月坞的红苗吗。简直是不自量力。
(今天不好意思了。就一章。哭着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