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嘿。哥们你好。我叫于鹏飞。是马首长的老部下。不过年前已经转业。这次接到马首长的指示。特地要我全面负责余兄弟的行程安排。來。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吧。”
男人叼着根牙签。长相有些粗犷。流里流气不像是当兵的。倒是有些像道上的混混。不过既然能报出马毅的名号。想必是错不了。
“等等。”余天说道:“我有个朋友被机场方面给扣押了。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给保释出來……”
虽然余天还沒承认高峰这个徒弟。但再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而且高峰就是冲着他而來的。余天自然不能不顾而去。
“被机场扣押。他干了什么事。”于鹏飞挠了挠头。以他在这里的能耐。普通的案件自然沒问題。不过要是搞大了。他也沒办法。
“这个……”
“师父。等等我……”余天刚想说话。便听到声音由远而近。转头看去。居然是高峰这小子。
不是吧。这就出來了。太容易了吧。
余天不解。这小子怎么这么容易出來。难道笔录都不用做吗。要知道自己被警局抓进去好几次。每次都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出來。
见余天有些想不明白。洛超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高家的能耐也不小。”
靠。怎么尽是高干子弟。余天一翻白眼。这些一个个的。投胎技术怎么都这么好。
“嘿嘿。师父。您该不会想抛弃徒儿吧。这种事情可只有那些沒良心的人才能干得出來的。像师父这种正气凛然。义薄云天的人。是绝对干不出來的。”
“……”三人的头上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省略号。
“不要叫我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就算您不要徒儿。徒儿这辈子生是师父的人。死是师父的魂。”
“……”三人狂汗。这种少年。太不知耻了。
余天更是飙血三升。差点内出血。
得。这辈子算是被这张狗皮膏药给粘上了。
秋季。温城市的天气还算适中。可这边却要冷上许多。
云贵两省地处祖国的边陲。属经济欠发达地区。人均消费水平和国内的一些大中城市相比是处于一个较低的水平。
不过。人道不公。老天却是公平的。这边的自然风景相当的美。呼吸的空气。仿佛都能洗涤人的灵魂。
汽车一路驶來。初來乍到的三人。目光全部掉落在外。碧蓝的天空与青山绿水交融。铅华洗尽。只留下纯粹的颜色。
“好美。”高峰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
“在你眼里不是只有武术吗。怎么也懂得欣赏自然风光。”一路下來。洛超和高峰两个年轻人也已经比较熟络。
“不许你这样侮辱师父的徒弟。”
“……”
一个多小时后。于鹏飞带着三人來终于來到了市区。车子直接驶进了一家酒店。
“余天。天色要暗下來了。今儿就在这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发吧。”进了酒店。于鹏飞开口说道。
“这里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多少路。”余天问道。
“开车三四个小时到云贵两省边界。然后还要爬山过河。路程远着呢。”
“行。那就在这里休息一夜吧。”余天拿了房卡。带着几人朝着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