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烦那些把自己的个人意愿强加到民众身上的人了,还代表谁代表谁,就你这鸟样,代表自己都显得多余。
“打击黑医,代表的就是百姓意愿,而你无证无牌经营医馆,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证据吗,要不,你拿出经营证给我看看,”马毅戏谑的看着余天,他调查过,这家医馆根本就沒有经营证、税务证什么的。
“我沒经营证,”余天老实道。
“行,你自己承认就行了……”
“承认,我承认什么,”正当马毅要下令抓人时,余天打断了他的念头:“我无证无牌是不假,但我沒经营啊,我跟你,还有你你你一样,都无证又无牌,可这有罪吗,如果这样都要抓的话,大家把自己捆起來吧,一起自首去吧,”
“胡扯,少跟我耍无赖,”
马毅沒想到余天这么会狡辩,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就将他满腔的说词给打乱了。
“不经营你开这个医馆干什么,你自己瞧瞧那牌匾上的字,天门医馆,哼,你还想狡辩不成,”
“谁说这里是医馆了,你看到半个医疗仪器或半棵草药了吗,老实告诉你,这里是私人茶馆,知道什么叫私人吗,就是别人不许进來的,你今天进來,就是擅闯民居,我非去告你不可,告得你倾家荡产,连裤头都穿不得,至于那块牌匾,我挂着玩不行啊,笨蛋,”
“你、说、什、么,”
笨蛋。
余天的最后一个用词,不单单直接让马毅怒气冲脑,连那些士兵都是惊得说不出话。
老兄,你是带种,也有骨气,但骨气再大,也不能保命不是,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位京城來的将军,你一个平头百姓敢骂人家是笨蛋,也太狂妄了吧。
“怎么,还想再听一次,爱好这么特殊,”余天有些不耐烦起來。
“好,很好……希望到了里面,你还能这么嘴硬,來人,抓人、封馆,”马毅怒气滔天,大声吼道。
“……”
二十秒过去,医馆内毫无动静。
“你们干什么,想违抗命令不成,”马毅扫了那些士兵一眼,整张脸都沉了下來。
可那些士兵依然杵在那里,鸟都不鸟他,最后还是一个带头模样的士兵站了出來,大声道:“报告马首长,我们正在执行命令,不过是牛司令的命令----看戏,”
看戏。
听到这两字马毅差点气绝身亡,以他的身份背景何曾经历过像今天这般的尴尬,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已经够让他生气了,现在这些兵蛋子居然也敢扯他后腿。
他马毅看起來真这么好欺负吗。
虽然感觉自己都快被气炸了,但很快的,他还是强行冷静了下來,这就是他跟牛振山最大的不同,两人都是大火气的人,不过他懂得控制,牛振山却鲁莽如牛。
深深的叹了口气,马毅却是有些无奈:“老牛啊老牛,我他妈早就应该想到你不会这么好心,居然给我摆个乌龙阵,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