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更是震惊不已。反应过來后连忙开口道:“罗老先生。罗神医。不是……不是这样的。误会。是误会。余天并沒有对你不敬的意思。”
“我就是不敬的意思。”余天摊摊手。淡然道。
见余天一副铁心要跟罗老先生耗上的样子。许深真想一把掐死他。鼻尖上的汗珠直冒。对着余天埋怨道:“余天。你。你这不是捣乱吗。哎……”
听到许深的话。余天脸上的玩世不恭忽然收敛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问道:“捣乱。许叔。你刚刚说我在捣乱。是吗。”
自己给他女儿治病。又莫名其妙的被他喊到这里來受气。这许叔居然还说自己是在捣乱。
泥人还有三把火呢。余天心里自是不爽。不过他也沒真怪许深。他知道许深并无恶意。只是他xing格太软而已。
“我……我不是这意思。”果然。面对余天的眼神。许深感到一阵心悸。声音也不自觉得小了几分。这眼神竟比眼前老爷子还要凌厉几分。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算了。真沒劲。看在许叔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今天算我倒霉。”
余天摇了摇头。也不和房里的人打招呼。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慢着。”长袍老者怒吼一声:“心虚了。想跑吗。今天不揭穿你这黄口小儿的真面目。给你好好长长记xing。我罗华的名字就倒过來写。”
罗华七岁学医。少年时期便展现学医天赋。游走全国各地不断拜访知名中医。不到二十的年纪就在两广一带小有名气。
后又去了香港打拼。几十年來以十分鲜明的学术特se。闯下偌大名堂。在香港谁人不知。谁人不敬。可如今却被一个黄口小儿欺到头上。罗神医哪有不发飙的道理。
余天闻言回过头來。目光一凛。直直的看着罗华。问道:“让我长长记性。你何德何能。凭的又是什么。”
余天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说到‘凭的又是什么’几字时。声音如雷般在罗华的耳边炸响开來。
这次他沒有用目击术。但声音夹杂着内劲发出來。效果却依然并非常人所能承受。瞬间就震慑了罗华的心神。
“告诉我。你属何派系。”见罗华刹那呆在那里。余天又是一声断喝。
“火…火神派。”罗华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出生何地。”余天追问道。
“湖南湘潭。”
“师承何人。”
“湘潭朱宇仁。人称朱附子。”
一问一答之中。罗华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se。余天的声音就好像有着魔力一般。不单震慑了他的心神。还在不知不觉间。把他的老弟都给掏尽了。
“哼。原來罗神医也是大陆的。原本香港大陆就是一家。怎么。在那里呆上几年。把祖宗都忘了。”
余天冷哼一声。通过上面的那番对话。他已经了解了这人的身份來历。
只不过余天倒沒想到。这老家伙竟是中医‘火神派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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