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妈de病例,唯一的办法只有做开颅手术,”说到自己的妈妈,梁琪神色一片黯然,但随后脸se一变,道:“余大哥,谢谢你关心我妈,你的一片苦心我们明白,”
明白,余天哭笑不得,敢情这父女俩以为自己看梁婶只是出于形势上的关心,不过这也难怪,现在的人盲目相信西医,动不动就开刀什么的,这种观念已经深入人们的脑海。
中医的落寞,已经差不多退步到只能用于养生的程度,这与国术一样,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整个华夏民族的悲哀。
“看看无妨,”余天说着,便朝梁婶的病床走去。
梁家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也不好再阻止,纷纷跟了上去。
“余大哥,要不要看看我妈de病历和X光片,”梁琪问道。
在梁琪心中,余天是个与众不同的医生,虽然她不相信余天会有其他方法,但如果能听听中医方面的一些专业意见,对自己的母亲來说,总归是有好处的。
“不需要,我用的是华夏医术,”
说到华夏医术的时候,余天脸上扬起了几分自傲,这是对华夏传承数千年医术的骄傲。
“呃……”梁安挠了挠头。
对于医学方面,他是一窍不通,但他这把年纪的人,骨子里还是相信中医多一些,只是近些年西医的强盛和中医的衰败,渐渐颠覆了他的认知。
余天也不再多说,坐在床沿上,轻轻拿过梁妻那干瘦的手,为她把起了脉。
他的搭脉方式很奇怪,手指就如弹钢琴般,先是两根手指搭在梁妻的脉搏上,而后变成一根,两秒后又变成了三根,反复交换。
梁妻气血阻滞、邪郁于里、脉沉有力为里实,脉气鼓动无力,乃为沉脉,以脉象看受伤确实不轻,但好在她昏迷的时间并不久。
“怎么样,”虽然沒抱多大希望,但梁安依然有些紧张。
余天面无表情道:“不怎么样,以西医的角度來看,确实需要做开颅手术,”
梁琪毕竟是女人,听到这个结果眼泛泪光,梁进也忍不住流露出失望之se。
至于梁安,早就预料道这样的结果,叹了口气,沮丧道:“算了,明天我就去安排手术的事情,希望秋平能度过这一关,”
然而余天话锋一转:“好在梁婶遇到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深邃的双目似乎隐隐流转着某种东西,可不知为什么,梁家三人居然沒人怀疑他是在吹嘘。
“梁叔,让我试试吧,”余天沉声说道。
梁安目瞪口呆的看着余天,有些不知所措,说道:“小余,你…”
“让我试试,”余天再次坚决道。
“这……”梁安真的沒有了主意,他不是不相信余天,他是实在不敢拿妻子的生命开玩笑。
“爸,就让余大哥试试吧,我…我相信他,”一向害羞的梁琪,这一刻的气魄居然比他老爸还要大,这让余天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对她笑了笑。
“……”感受到余天的目光,梁琪又低下了头,看脚趾。
“行,我听闺女的,我也相信小余你…”梁安咬了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