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敢承认,只能装傻充愣期望张牧能收回灵剑。
怎奈张牧一听,不由的阴冷道:“给你机会不抓住,去死!”
就在张牧要动手的时候,李修抓着张牧道:“干什么,赶紧放开,一会儿执法堂的来了就坏了。”
张牧一字一顿道:“今天他必须死!”
李修一听就觉得不对了,张牧虽然脾气有点古怪,可到底是懂的隐忍,可这次怎么就这般恼怒,就算是再大的仇人也不能这般啊?
“乖弟弟这是怎么了,快把灵剑收了,要是执法堂的人来了就坏了。”
听到赵茜儿声音后,张牧缓声道:“我不许任何人说我姐的坏话,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完,灵剑一动,血光四溅。
“啊!你敢杀人。”
这几个人都傻了,本以为张牧就是吓唬人,可这眼睁睁的看着此人被杀,可就有点没底了。
“赶紧道歉!”
听到张牧这般阴冷的声音,几人就算是不怕他,也不敢招惹李修和赵茜儿,可不等他们说话,一声力喝传来。
“何人敢在谷内搅闹!”
李修一听,不由脸色一变:“周舸!”
什么?来的竟然是执法堂护法周舸!这下可是玩大了,但是自己做了就没有后悔,就算是知道周舸会来,自己也会这么做的。
想清楚了张牧脸色恢复正常,一眼就看到御剑飞来一袭青衫的周舸。
只见他面目清秀,眼角隐隐透漏出逼人的精光,这种气势只有果断不拖泥带水的人才能拥有,自此判断周舸的为人一定是和相传的十分相近。
张牧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明目张胆的把谷内弟子杀了,这件事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弄不好自己的小命也丢在这儿了。
“牧子,你怎么这么冲动?”
见李修亦是满脸的震惊,张牧心里更加没底了,这周舸难不成真的是大公无私?
还不等张牧说话,周舸就已经落了下来。飞剑化作流星收回储物袋内,眼神扫过在场的几人,盯着李修看了看,脸色丝毫没有变化。
“周师兄,这件事一定有隐情...”
不等李修说完,周舸丝毫不留情道:“李修,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谷内杀人,且不管不顾,难道你能逃过责任?”
随后冷眼注视着张牧,厉声道:“难道真的以为你们无法无天了,视我执法堂如无物?”
“弟子不敢。”
“哼,不敢?”指着地上的死尸:“那这个你想告诉我是他自己死的?”
听到周舸这般的说辞,张牧心里也怒了,就算是你大公无私,好歹也要把事情问清楚再说,这般的认定自己是错的?
“周师叔,此人难道就可以随意辱骂他人?如果是那样,我骂你是不是你也不能还嘴?”
“啊!”其他几人听了不住的惊叹,这张牧敢和周舸这么么说话,不知道周舸是执法堂最有权威的人么?得罪他不是自讨苦吃么?
李修听了也是为之一动,这张牧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怎么敢和周舸这么说话,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周舸脸色一铁,狠狠道:“报上名来,与我去执法堂受刑。”
“张牧!”
周舸身形一动,脸色微微有些变化看着张牧道:“原来你就是张牧。”
“是有如何?”
“好,别以为你是掌令人就能无法无天,就算是治不了你死罪,那也要受到刑罚,带走。”
“什么?他是掌令人?”
......
随后,众人被带到了一处十分压抑的殿内,里面并没有什么刑具,但就算是这样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总觉得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张牧心里可真的怕了,虽然也知道在和周舸那般说话后,一定会给自己一顿好果子,可万没想到周舸居然认识自己,还知道自己是掌令人,这个就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了。
自己身上有令牌知道的人不多,可就算是有人知道,这个周舸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更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认识自己,还知道自己有令牌?
这时,李修看着张牧低声道:“牧子,你什么时候成了掌令人了?开始还吓我一大跳,现在你死罪是定不成了,不过你刚才顶撞周舸,我想你要吃苦头了。”
张牧就纳闷了,怎么都知道这掌令人的身份,就是自己不知所以呢?
“大哥,这个掌令人是什么?”
李修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张牧,问道:“你不知道什么是掌令人?”
“不知道。”
“那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刻着“青玄”二字?”
张牧回想了一下,点头道:“我不认识那个字体,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不过照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像是“青玄”两字。”
“那就没错了,你这青玄令在哪儿得到的?”
张牧毫无隐秘的把自己遇到那个老头,又把自己那化神丹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李修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