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啊,没打扰你?”冯副台长也知道自己出现的可能不是时候。
“没有。”柳含烟回了一句,但那副神态却明显再说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但这是领导不能发脾气。
“那就好那就好。”冯副台长也不敢摆谱,徐扬的身份摆在那儿,他已经通过自己的关系知道徐扬的身份不简单。
柳含烟和徐扬的关系,这次来澳门直播的人心里跟明镜儿似得,但这种事没必要揭穿,而且徐扬对他们也不错,揭穿了谁的脸上都好看,而且他们也很有可能失去这份工作。
徐扬吹了吹风,让自己恢复正常后,捏着喝空的易拉罐回到客厅。
“冯台长,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招呼冯副台长坐下,徐扬问道。
冯副台长搓了搓手,有些拘谨,他这幅样子,更让徐扬确定眼前这人是有事求自己,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想道这里,徐扬微微一笑,说:“冯台长,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嘛,能帮的我肯定帮。”
“是是是,大家都朋友,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一下徐先生您的公司什么时候把盘子铺到省城。”冯副台长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嗯?缺房子?”徐扬这么问,但目光却是看向柳含烟,柳含烟轻轻摇头。
“不,不是。”冯副台长说:“是我外甥,他昨天昨晚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买房,说是准备跟现在的女朋友登记结婚。”
徐扬哦了一声,没说什么,继续听冯副台长说。
冯副台长更拘谨了,虽然这几天和徐扬混熟了,也去了不少地方游玩,但这件事冯副台长觉得很难为情。
两人没多大交情,就算有交情,现在也不是找人徐扬帮忙的时候。
“我一直之间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所以--所以想打听一下看看你们徐氏在省城有没有开发的楼盘。”冯副台长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有!”徐扬很给面子,说:“前段时间在省城拿下一块地,现在已经开工了,明年就能拿钥匙交房。”
“那--能不能---”
“能。”徐扬直接答应下来,说道:“如果冯台长您的外甥不着急的话,就让他明年结婚,我给个内部价,很便宜。”
“哎哎,不着急不着急,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当着徐扬的面,冯副台长拨通自己外甥的电话,让他不用担心。
为了让老冯放心,徐扬接过电话说了几句,这才把电话挂断。
等老冯把手机装起来,徐扬对柳含烟使个眼色,说:“含烟,你去卧室看会电视,我跟冯台长有事情要谈。”
柳含烟没说话,很乖巧的站起身进了卧室关上门。
无利不起早,徐扬就是这种人,从在机场第一次见到老冯的时候,他心里就有打算了。
这几天他正愁没借口说这件事呢,老冯就主动送上门了,而且还是求徐扬帮忙来了,这可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徐扬要是不抓住,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不用拐弯抹角。
等柳含烟进了卧室,徐扬从酒柜中拿出两罐啤酒,打开后,两人碰了一下,徐扬才问道:“冯台长在现在这个位子上做多久了?”
徐扬问的问题让老冯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如实说道:“三年多了,过完年就四年了。”
徐扬哦了一声,然后说:“就没想在往上挪挪?”这话问的相当直接,再往上挪就是台长了。
“这个--”老冯斟酌着自己用词,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不想是骗人的。
徐扬知道他有些为难,“放心,这里没外人,冯台长尽管说。”
老冯叹了口气,猛灌两口啤酒,他不甘心的说道:“想!做梦都想!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凭什么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哦?”徐扬好奇了。
既然话都说了,老冯也豁出去了,直言道:“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不结婚!天天跟总局里的主任瞎搞在一起,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徐扬现在是一个良好的倾听者,老冯说什么他听什么。
“是有点儿能力,这次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局竟然允许转播这次的赌王大赛,她通过总局主任的关系拿了这个名额,想争收视率。”老冯心里清楚的很。
“总局主任?有证据吗?”徐扬好奇的问。
被徐扬这么一问,老冯还真迟疑了,这些消息是从小道上传出来的,没有任何证据。
“我--我也是听人说的。”老冯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