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承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都做出这样的行动了,她竟然还不答应!无奈地抿嘴一笑,他起身朝驿馆内追了去,紫色衣袍在身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风中翻飞,墨发更是随风飞扬,给众人留下了一个英俊非凡的潇洒背影。
看着他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驿馆,月铭殇清冷的脸上竟然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来,没想到这个风流不羁的王爷竟能如此煞费苦心,弄来这些个花,只为博得美人一笑,恐怕这天底下,没有谁会比沐承睿更爱妍儿了吧……
夏芷妍跑回房间,心仍旧怦怦跳得厉害,绯红的脸蛋像火烧一样滚烫。原来,当着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自已所爱之人求婚,竟是如此幸福的感觉。
“妍儿!”沐承睿追了进来,走到她身边,低沉的嗓音里含满了无奈:“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答应嫁给我啊?”
夏芷妍扭捏着背对他,从桌案上的小竹娄里随意拿起一样东西紧捏,轻声呢喃道:“光这些可不够,在我们那个世界,求婚除了玫瑰花,还得要有戒指,你没有送我戒指,所以我不能嫁给你!”她强词夺理地找着借口,用着现代那一套说法来搪塞沐承睿。
“戒指是什么?”沐承睿一脸颓败,颇为不乐意地道:“你为什么不一次性说完,非要拒绝我你才高兴?”他有些不满地强行拉过她紧抱在怀中。
望着他英俊无比的脸上那抹无奈,还有他微皱的双眉,夏芷妍调皮地抬起手指,轻轻地抹平他的剑眉,十分认真的道:“戒指是爱的誓言,代表两个人之间的永恒……”说话间,她仰起脑袋想了想,又道:“样子嘛,同你们古代人戴的扳指差不多……”
听了她的话,沐承睿微微垂首,像是在思索她口中的戒指般。然而目光却不轻意间落到她手中所捏的东西上,他一把夺了过来,唇上荡起一抹妖娆的笑:“这香囊是妍儿绣的吗,是不是要送给我?”
“谁说要送你了!”夏芷妍立马夺了回去,嘟着嘴将香囊藏在背后,小声地嘀咕道:“本姑娘还没绣完呢!”
“那我等你绣完了,再问你要!”
他笑得温柔,吻上了她微翘的小嘴,轻轻吸吮摩娑,带给她一丝丝麻麻痒痒的异样感觉。深深地吻着她,沐承睿的心里却已是在盘算着,怎么样为她做出那样的戒指,才能将她娶回王府呢。
翌日。
京城大街小巷已是将昨夜里平睿王爷向朝兴国郡主求婚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不仅让那些还没出阁的名门闺秀羡慕不已,更让那些风流的公子哥想一睹平乐郡主的风彩,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得到暮桑国风流王爷如此宠爱。
皇宫里,一位身着碧绿翠烟衫,打扮华贵的女子随在一名太监身后,走进了皇后的寝宫。
话说在太后寿辰那日,皇后夜里不知怎的受了惊吓,这几日都卧床不起,而且寝宫里更是不分昼夜地点着烛火,并让许多宫女太监都伴在她身边不准离去。宫里都传了开来,说是皇后见了脏东西,所以才被吓成了这样。
太后知道此事,更是连夜将国恩寺的觉尘方丈请进宫来做法,帮皇后驱邪。然而皇后并没有好转,仍是整日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精神萎靡不振。
“皇后表姐!”沈若兰被太监领到了皇后休息的内殿,当见着皇后如此病恹恹的模样,她忙过去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唤着她。
“若兰,你来了……”皇后将沉重的双眼微睁开一条缝来,淡淡地扫了沈若兰一眼,复又闭了上。
“表姐怎么弄成了这样,宫里的那些流言可都是真的,你究竟见到了什么?”沈若兰百思不得其解,行事一向狠毒的皇后,竟然也会被吓得卧床不起!
“别…别问……”皇后似乎很怕提及这个问题,她颤抖地虚言出声,用了右手紧紧抓住沈若兰的胳膊,虚弱地问:“你今天进宫,可是有事……”
“若兰只是来看看表姐……”沈若兰有些闪躲地应道,其实她本是有事与皇后相商,可如今见皇后病成这样,她也不敢再说出口。
“你的眼里分明写了有事,瞒不了本宫……”皇后有些混浊的双眼一翕一合地看着沈若兰,虽然她是病了,可那双眼睛仍旧能察言观色,沈若兰那点小心思,自是逃不了她的慧眼!
见皇后洞穿了她的心思,沈若兰只好扁着嘴闷声道:“皇后表姐有所不知,王爷最近不知怎么迷恋上了那个朝兴国郡主,而且听说昨夜里还跑去驿馆跟她提亲,我不甘心,好不容易死了个夏芷妍……”
“啊……”就在沈若兰刚提及‘夏芷妍’三个字时,皇后立刻尖叫出声,一双瞳孔更是睁得老大,脸上全是十分恐惧的神色,嘴里不停在喊道:“别提她…不要提她……”
沈若兰大惊,不知皇后表姐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前听到夏芷妍的名字时,都是一脸的不屑,如今却怕成这样。她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鄙夷,暗想,一个死了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表姐你怎么了,我不提她便是!”沈若兰扶着皇后不停哆嗦的身子,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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