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典军第6旅的官兵冷笑着,端起了手中的枪,瞄准了对面阵地逃跑的新兵,扣下了扳机。(。纯文字)
“乌合之众,难怪要以那种手段,阻碍我们的行军。”第6旅的官兵望着眼前的一幕,似乎明白过来。
炮击很快停止,第6旅的官兵发动了攻击,一支两百人的队伍冲向了阵地。
乌哈军剩下二十几个老兵赶紧举枪射击,在壕沟中穿行,不断阻挡敌人。
近乎十倍的敌人,如何能够抵挡,阵地里的老兵顽强抵抗,看上去有些垂死挣扎的样子。[
逃跑的溃兵连滚带爬逃到下一处阵地,却在机枪的威胁下停下了脚步,阵地里的士兵命令他们回头。
溃兵们看到的是剩余不多的老兵正在跟冲上阵地的两百个敌人展开惨烈的白刃战,老兵们虽然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可在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面对敌人当中的修武者,老兵们依然毫不畏惧,端起上了刺刀的枪,扎向敌人。
修武者轻蔑的一笑,一掌拍碎了老兵的头颅,却惊愕的看到,老兵手指上拉着一枚精致的手雷。
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老兵和那名修武者顿时被掀起空中,再落下来时两个人都已经是血肉模糊,面目难辨了。
第二处阵地前,不少溃兵顿时激泠泠地打了个哆嗦,为自己的逃亡感到羞愤,也为战友的惨烈,感到骄傲,浑身剧烈的抽搐起来,一股叫做热血的东西,似乎在身上不断蔓延。
文典军官兵的失误只是少数,很快便屠戮了第一处阵地上的老兵,狞笑着,向着第二处阵地扑来。
“拿起你们手中的枪,去杀敌!不管你们怎样想,当自己是炮灰也好,当自己是弃子也好,现在你们是军人,你们的战友在激战中死去,你们也该如此!”
第二处阵地前,机枪漆黑的洞口,对准了溃兵,毫不留情,若是这些溃兵想进入阵地,以此为掩护,继续逃亡的话,等待他们的将是情的射杀。
战场之上,不容逃兵,论以何种理由,何种借口,一旦逃亡了,等待他们的就是情的屠杀!
从第一处阵地上逃亡过来的士兵面对战友的枪口,很快调转了方向,硬着头皮调转方向,哇哇乱叫着,扑向了敌人。
然而,失去了阵地战壕,仅凭一腔勇气,如何能够抵抗文典军的射杀。
“呵呵,对面的乌哈军根本就不堪一击,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我们只派出了两百人,只一次冲锋,就突破了他们的第一道防线,依我看,后面的防线即便有所加强,也仍旧不堪一击!”
“乌哈军屡创奇迹,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命令部队进之时,严家防范,通信部联系友军,如果遇到变故,立刻向友军靠拢。”
文典军6旅旅长指挥作战的能力极强,面对乌哈军的诡异情况,他并没有轻敌,反而仔细提防。
通信兵急败坏地走进了作战室,向柳东报告:“前沿观察哨报告,我们接连丢失了三处阵地,原因都是新兵不战而逃,老兵全部战死却抵抗不了敌人,这群新兵舍弃战友,临阵脱逃,简直该杀!”
柳东瞪了通信兵一眼,斥道:“这话不要再说,我问你,每处阵地坚持的时间如何?战况如何?”
通信兵愣了下,答道:“一号阵地一触即溃,炮响之后,敌人现身,新兵就立刻逃遁,二号阵地坚持稍久些,同样因为新兵的溃逃,迅速崩溃,三号阵地组织全部力量,仍旧法阻挡敌人的步伐。”
柳东随意道:“没关系,只要这么坚持下去,一直进步,就足够了。”[
绿水镇的四号前沿阵地上,子呼啸,硝烟弥漫,敌人的炮火轰炸早已停止,直接投入步兵发起攻击。
不过,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听着暴雨般刺耳的枪鸣声,阵地上的守军显得胆颤心惊,一股叫做畏惧的情绪,弥漫在整个阵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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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打,给老子狠狠地打!”老兵看着前面的惨烈战斗,心中的热血早已沸腾,此刻开打,立刻向着前方连连射击,声嘶力竭的吼着。
两百米外,冲在最前面的文典军士兵顿时栽倒在了血泊中,后继的士兵则是卧倒射击,以数倍猛烈的火力,反击阵地守军。
四号阵地上顿时伤亡不小,敢于开枪阻击的老兵,一个个倒在了壕沟里。
有些老兵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瞄准射击,有些则是没了生命气息。
那些侥幸躲过敌人子的老兵,立刻声嘶力竭的嚷着,让壕沟里的新兵奋力作战。
新兵哆哆嗦嗦的握紧枪,伸头向前面看去,视线刚刚与壕沟持平,迎面便有一颗颗子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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