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内城,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人了。云歌拉着任盈盈,轻飘飘地落在一根松枝上。
“左边还是右边?”
又占我便宜!任盈盈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没好气地说了声:“你想出来的主意,你来定!”
云歌叹了口气:“左边的可能性比较,那我们就往右吧。”
神逻辑啊!
任盈盈似是习惯了他的无厘头,也不和他计较,飞身便往右边掠去。两人忽走忽停,越过重重宫禁,最危险的地方竟然如履平地,一路没有撞上半个人影。
慈宁殿属于内宫,没有禁军防卫,一旦越过宫墙只剩下宫女太监,两人行动更加轻松。穿着黑色夜行服的云歌靠在殿后听了片刻,然后斜身飞起,左脚在廊柱上一点,弹到另一侧,接着右脚伸出在殿后微一借力,又升起数尺,之字形在廊柱和殿墙上来回两次纵跃,瞬时便掠上三丈高的屋檐,身体一蜷躲在斗拱后面。
任盈盈却是轻蔑一笑,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黑色布条,手一挥直接系在了屋檐上,随即轻飘飘地落在了云歌身旁,还不忘挑衅地看了云歌一眼。
轻功厉害了不起啊!云歌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和你计较。等哪天把《凌波微步》这些武功弄到手,我用来在你面前跳骑马舞!
云歌轻车熟路地揭开一块瓦片,一片夺目光彩溢涌而出,视野陡然亮开。
真是奢侈啊!几幅名贵的画卷挂在墙上,茧黄旧纸,题印宛然,一看便是珍品。古锈斑驳的香炉燃烧着名贵的龙涎香,袅袅氲氤之中更显那些奇珍古玩名贵不凡。只是不知为何,云歌总觉得殿内的气味有些怪异,而满地散乱的衣物又是怎么一回事?
“让我瞧瞧。”任盈盈不满云歌一个人趴在那向内窥视,伸手推了云歌一把,随即探头过来。
“不可。”云歌忽然醒悟这殿内是怎么一种情形,低声喝止,却还是迟了。
任盈盈俯身向殿内望去,挂着绯红薄纱的大床凌乱不堪,肚兜、抹胸,还有各种簪花、头饰散落一地。红色的大床之上,一具曲线撩人的赤.裸女子身子前倾,屈膝半跪,白腻的脖颈高高昂起,美背不住起伏,隐隐有汗水滚落,随着身后赤身披发的男子的一进一出,女子杏眼微眯,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嗓音十分诱人。
“……呀!”任盈盈万万没有想到,殿内正在上演一副活春宫,连忙捂嘴抬头,恨恨地瞪着云歌,一张羞红的俏脸仿若滴出水来。
云歌无奈地耸了耸肩,低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一副情景……”
“别说了……”任盈盈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此刻连提一提的勇气都没有,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心中惟的一念头就是赶快离开此地。
云歌没有料到她反应如此之大,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无聊之下,眼光又瞥了一瞥屋顶上那一处小孔。
“你个色狼,还看!”任盈盈见云歌又去偷瞧皇帝老儿和妃子的好事,心中更怒,作势欲打。
不就是老汉推车嘛,这个姿势我又不是没用过。云歌一脸不以为然,可又无法和任大小姐解释这个姿势的动作要领,只得再次收回目光。
“找到了。”无意中的一瞥却让云歌有了重大发现。
不等任盈盈反应,云歌飞快地揭开一大片瓦片,纵身往殿内直落下去。
任盈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景,惊道:“你干什么!”
“找到玉玺啦。”云歌没有回头,落地以后,一脚踢开挡路的屏风,在一堆零乱的衣服中间拿起一枚四四方方的玉玺便走。
皇帝老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云歌已经纵身跃上房顶,只留下那名*的妃子先是一脸害怕讶异,随后浑身瘫软,再也抑制不住地低眸急喘。
…………(未完待续)
ps:至于为什么皇帝的玉玺会随身带……这个不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