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不同,且各自伴有着不同时代的气息,甚至,那一行行文字书写的字体,都有很大的不同。
碑牌之上的文字很多,一行行的在上面流转、更迭,似乎无穷无尽。
其上的那一行行文字之上,所散发的岁月之痕,遍及古往今来,古往今来的个个时代的气息都有。
换句话,也就是说,岁月间,曾经有那么一个生灵,在古往今来的每一个时代,都会来到这里,并且在这块碑牌之上,留下一行文字,书写一段前尘往事。
所以,问题来了,究竟是谁?
曾经,是谁在这里留下了碑牌,又刻下了文字?岁月间,又是何人,流转个古往今来的每一个时代,一世世一生生的来到这里,并且留下一段这样的文字?他,究竟是要做什么?在碑牌之上,写满了过往前尘,又是为了什么?
花雨,依旧在下,花雨中,花海里,那位绝美无双的女子,依旧是在沉睡,依旧是那么的淡然与恬静,从始至终,她都仅仅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并未做出什么动作,但是,四周的一切变化,却全都因她而起。
空中,那纷扬满世的花雨,因她而起,四周那些绽放盛开,美丽璀璨的一世花皆因为她而盛开,同样的,那块洁白如玉的碑牌之上的所有文字以及变化,也是因她而起。
她,是四周的一切异变的源头,是根源之所在。
甚至,此刻,如果细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女子所在的那片一世花海,其实另有玄机,它们也就是那些一世花与女子之间,存在着一种特殊的‘联系’。女子所在的这片一世花海,很大广阔,一望无际,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在那一棵棵一世花的根部,各自都是一片十彩之光,在那些十彩之光之中,各自都有一道十彩之色的‘丝线’延伸而出,自四面八方的那一棵棵一世花的根部延伸而来,如同万川归海一般,最终全部汇聚于一处,结成了一个玄奥的图案,印在了女子所在的冰床之上,继而通过那道印结,输送到了女子的身体之中。
那些十彩之色的‘丝线’,乃是一股股精纯的力量,它们是在温养女子的身体,是在守护她,也是在修复她所有的创伤,更是在复活她,无尽岁月,幽幽古今,始终如是。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子的呼吸越来越强,如此以往,终于就在这一天,似乎是生命的气息彻底的饱和了,也似乎是一切都彻底的恢复了,这一天,原本双目紧闭的女子,倏然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之后,她本能的朝着四下里看了一眼,继而缓缓地坐了起来,美眸流动,开始朝着四周打量了起来。
这位于一世花海之中,沉睡了幽幽岁月,刚刚苏醒的女子,正是帝雪含烟
而其所在的这个地方,正是传说中的帝古圣山。
帝古圣山,超脱诸世,与尘世间存在着不同的时空,昔年,自羽皇将其送到这里开始,到目前为止,早已过去了无尽的岁月。
或许是沉睡了太久的缘故,刚刚,就在她苏醒的那一瞬间,她的心中充满了茫然,那一瞬间,她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脑海中一片混沌,不过,这种情况,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她记忆涌现,便是明析了一切。
她知道了自己是谁,同时,知道了自己如今,身处何处。
她根本不需要去观察什么,一个念头,便足以,因为她对自己如今所处的地方,太熟悉了,这是她无数岁月前,出生的地方,也是无数岁月前的家。
此刻,帝雪含烟黛眉紧蹙,一双绝美的眼眸中布满了茫然与不解,她很是不解,为眼前的景象也就是那片一世花海而不解,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曾几何时,四周并没有一世花海,同样的也没有那片洁白无瑕的碑牌。
一阵打量之后,最终她的目光,停在了花海旁边的那块巨大的碑牌之上,随即,她缓缓起身,朝着碑牌走了过去,玉足轻踏,空中漫天的花雨自主的纷涌而来,在她的脚下铺成了一条七彩的花路,供其轻踏。
她的身姿轻盈而灵动,步履浮沉间,衣袂飞舞,整个人绝世而神圣,她,就那样静静地走来,步履简洁而轻灵,毫无任何多余的动作,但是却美的无双绝世,举手投足,宛若天地灵韵,一步踏出,若仙舞人间,圣洁而唯美。
很快,她来到了那快碑牌之前。
似乎是感知到了帝雪含烟的到来,似乎其上所记载的一切,本就是为她而写,为她而存在,就在她到来的那一瞬间,碑牌之上华光激荡,氤氲流转之间,只见其上原本朦胧模糊的文字以及画面,在这一瞬间,全都变得清晰了起来,此外,那一声声低沉、仿若隔世的倾诉,也变得渐渐清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