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洪举着酒杯站了起来,“各位,今天老朽在此宴请泉州各界人士,就是想答谢、韩壮士和司徒小兄弟和李大人的救命之恩,干杯。()”
司徒义环眼四周,却见韩修依然我行我素,依然吃喝着,仿佛这一切和他没关系,而李卫这个老油子一口饮尽杯中酒,还连说“客气,客气”。
柳大洪给司徒义倒满了酒,“司徒小兄弟,万花从中一点绿,只爱红粉,不问前程,心态极好,老夫羡慕,佩服。”
司徒义看着自信、霸气十足的柳大洪顿觉其与那天初见时的两个不同状态,那时的落魄、颓废、恐惧感早已消失殆尽,看来,今天是宴无好宴。
果然,柳大洪来到席中央。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柳维西,“柳大人,望嵩被杀一案至今未破,而老夫父子差点命丧青云岭,社会治安如此之差,你们衙门难辞其咎。”
此语一出,其他商户有些出声应和,柳大洪的语气越来越强硬。
“今天我把泉州各界的商户都请来了,他们现在人心惶惶,你们衙门要有所行动全力铲除地狱门,给我们商界立足泉州之信心,否则,我们商界将会携起手来保护自己的利益。”
其他商户皆齐身应和,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是呀!最近,我隔壁开丝绸店的王奎子,已经把店铺贱卖了,带着老婆、小妾和孩子,回老家养老去了。”
“哎!现在地狱门和天理教闹得这么凶,泉州城内打劫、抢杀事件最近有增加了不少,我老婆也想我卖掉房子和铺子,回老家去,可一时半会,又卖不掉,我都愁死了。”
“……………………。”
“大伙就听老爷子的,既然,柳维西压不住,剿匪不得力。我们商户就集体罢市,把事情闹大,给朝廷再施加压力,给我们大伙自己留条活路。()”
而史家的人,却都没有声音,尤其是史天麟。而史天麟在商界的地位已绝不容小,慢慢继他的爷爷和柳大洪之后成为商界新的领军人物。由于史家和朝廷的关系一直很好,而此时保持中立,或许是明哲保身的好办法。
柳维西的脸有点挂不住,这段时间压抑的火,腾的冒了出来,欲要发作,却被一旁的李卫按住了。
李卫站了起来,嘿嘿一笑,笑得有些猥琐,“老爷子、诸位,别急,其实柳大人已经尽力,无奈对手太过残忍、狡诈而且势力大,令柳大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皇上也深感此案的复杂性,这不,八爷和施大人不就是皇上派来处理此事的吗。”
“到而且此事有了很大的进展,八爷今晚没来就是因为处理此事到了关键时候,相信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事关衙门的重大机密,我就不方便多透露。如果此时再把事情闹大,朝廷就会以谋反罪论处,到时各位极其家人的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
李卫是官场上的老油子,对为了自己利益和虚张声势的商户,一番连消带打的话就镇住了场面,就连柳大洪的气势也弱了不少。
“那望嵩的案子?”
“至于史老太爷的案子,程老板已被缉拿归案,案情也有了重大突破,相信不久就会水落石出。我李卫今天就把话放在这,不破此案,誓不回京。”
此话一出,史家的人迅速把李卫围住,李卫的嘴,素来水火难进,史家的人自然是无功而返。
史筠瑶原想把目标转向和李卫关系密切的司徒义,但转念一想,司徒义失踪这么多天,可能也不知关于案情的新进展。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这时一个清瘦、文士模样的中年男子朗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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