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义和李卫进了大厅,两人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太师椅上。史松云一甩长褂,喝退了众家丁护院,转身离去,把司徒义和李卫晾在了客厅里。
史松云行出不多远,司徒义就听到一个冷冷而又脆脆的女生道:“爷爷尸骨未寒,你们就如此胡搞,史家百余年的基业就要毁在你们这些人手上的手上。”
“啪。”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哼,我史松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从今天开始,不准出门。把那些瓶瓶罐罐都给我丢掉,好好的做你的大家闺秀,找户好人家嫁了,我就省心了。”
那女子似乎没有哭,依旧冷冷道:“自从我妈妈死的那一天开始,你的好ri子就到头了。不想我管你那点破事,你就自重点。以后我的事你也少管,想卖女求荣,门都没有,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两清了。”
司徒义暗想,难道此人就是史家双姝的另一姝,史松云的三女史筠瑶?此女怎么对史松云如此不敬?看来此女真不是盖的。
史松云怒道:“你生是史家的人,死是史家的鬼。想和我两清,你死了这条心吧!明天就让媒婆登门,我倒贴大床,把你送出大门。”
“你敢那样,我就吊死在爷爷的坟前,让史家的列祖列宗见识、见识你这个德xing。”
“你,………你…………我怎么生出了这么个东西来,冤孽呀!”
“还有,”那女子依旧不依不饶,“你在家娶几房美妾,养几个男宠我不管,要想干那爬灰的勾当,我死都不放过你。”
“你……。”
“…………………………。”
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了,看来是走远了。
司徒义暗想,素闻史松云的大儿子史天麟去年刚成的亲,娶了泉州一户有名的大家闺秀。此子深得老太爷的喜爱,一直带在身边调教。而在老太爷在世时,已逐步把史家的对外贸易部——东升堂逐步交由史天麟接手。莫非史松云这个老se鬼趁虚而入,勾搭儿媳?
正遐想间,花淑月笑脸嫣嫣,脸若桃花百媚生般的过来了。
她朝司徒义两人道了个万福,一脸的尴尬道:“这三姑娘自从她娘死后,对老爷就非常的不满,得了失心疯,经常说些胡话,让两位官爷见笑了。哎!现在最疼爱她的爷爷也死了,她的心里就更不平衡了,真是怪可怜的。”
花淑月接过丫头奉上的茶递给司徒义和李卫,妍妍的坐在了一方绣着八仙祝寿的绣墩上道:“当年圣祖爷南下时,皇恩浩荡。我们家圣眷正浓,还盖了行宫。那天圣祖爷真的很高兴,他是拉着我家老太公的手,一起进的史家门,老太公还是在这个大厅里亲自为圣祖爷奉的茶。”
“圣祖爷品了茶,直夸我们家的茶儿香,为南方一绝。当场就把手中把玩的一串祖母绿的佛珠赏给了我们的老太公,还另赏了一块汉代古玉。为感天恩,佛珠至今还供奉在我们家的佛堂中。”
花淑月的话锋一转,依然笑面桃花,给了司徒义一个**的眼神道:“圣祖爷贵为天子,却和蔼可亲,视民如子,倒没有几位官老爷这么大的官威。”
司徒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他心中清楚,花淑月的这句话的潜台词,暗指他们对圣祖爷不敬,等同欺君,让他以一个逃犯的身份,如何消受的的住,刚来的气焰不禁消了几分,李卫没有说话,很淡定的望着花淑月,心却是虚的。
花淑月见几句话就镇住了这两尊神,心里不禁有些暗自得意,她非常清楚在如此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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