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上三竿,司徒义如老鼠般在李坑县的大街小巷里搜寻着锦云,忙活了大半天,锦云仿佛消失在了空气中,司徒义的心越来越乱。街上的行人不多,垃圾四处,极是恶心、难闻,店铺都紧闭大门没有开铺做生意。
一名乱民一瘸一拐的从他身边跑过,两名手持砍刀的官兵,急速的追了上来,那名乱民脚下一绊,被追上的官兵砍杀在当场。一名官兵在尸体上搜了半天,满眼的贪婪与邪恶,他蹲下肥躯,在尸体上拭干了血迹,喋喋骂道:“死穷鬼,学人造反,找死。”两人转身离去。
司徒义只看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目睹了这血淋淋的一幕,全身的汗毛倒竖,鸡皮疙瘩冒烟。旁边一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爆着粗口道:“jian侫当道,草菅人命,我大清国朗朗乾坤,怎有此等人渣。”
司徒义打眼一看,颇是眼熟。那中年男子气宇轩昂,身材硕长,眉宇间有几分颓意,声旁跟着几名武艺高强的随从。那名中年男子瞪了他一眼,把司徒义拉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司徒义愕然,中年男子笑道:“小皮猴,你额娘可好,这里这么乱,怎会到此瞎混?”
司徒义儿时的记忆被触发了,脑中的一点点碎片记忆,汇成一副清晰人物图像。司徒义忙跪下请安道:“十三爷,你是朝廷的钦差,我是难民在逃难。”
十三爷一愣,示意司徒义起来道:“你小时候和你额娘没少到我府中来,那个皮呀!每一次不是打碎我的古董,就是撕烂我的字画。最野的那一次,点燃了佛堂,把我供奉在里面的两张打猎来的战利品‘白老虎皮’烧掉了。”
“那可是我在深山里苦守了几晚才得的,珍贵无比。没想几年不见,你都出来走江湖了。皇阿玛随了我这个差,从今儿开始,你给爷打个下手,长长见识。”十三爷显然是爱极了司徒义,一心想雕琢司徒义这块璞玉。
十三爷胤祥与其他皇子关系不佳,惟与雍亲王胤禛关系最密。年轻时深得康熙宠爱,第一次废太子时,胤祥因与太子关系好,横遭大阿哥嫉妒陷害,失宠于康熙。遂把皇子之间争权夺利的种种行径看得清楚,而变得处事低调、韬光养晦,处处谦卑恭敬,绝不恃才逞能。
十三爷随着司徒义来到隐身的当铺,刚进地下库房,便听到嘈杂的吵闹声,心中暗叫不好,藏身处被发现了。司徒义取出微型弩弓躲到柱子后,匪徒有五个,正在撬大铁门,隐隐听到chun晓的哭喊声,司徒义心一急,一箭放到了一个。十三爷手一扬,几个随从冲了进去,没几个回合,几个匪徒就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十三爷对张诗碧也很熟悉,打趣道:“我们京城第一名媛,由百灵鸟变成了黑乌鸦。我的军营就设在城外十里坡,我找人送你们出城。”
张诗碧见到十三爷,感觉很亲切,他拒绝了十三爷的好意,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道:“以十三爷的谨慎,不会擅自进城。您的大军肯定已秘密包围了县城,相信城内也潜伏了不少大内侍卫,不知十三爷的下一步怎么走?”
十三爷哈哈一笑道:“擒贼先擒王,走,我们去县衙大牢,直捣龙门。。”
几人来到了县衙。县衙犹如铜墙铁壁,并没有落入乱民的手中。
十三爷掏出腰牌,亮明身份,进入了县城大牢。牢内空气污浊,冤枉声不绝于耳。大牢内早已人满为患,关押了大批被捕的生员与乱民。
牢头刘武正和几个狱卒“幺五、幺六”划拳喝酒,要的正欢。遍地狼藉,酒坛丢的到处都是,有两个喝过头的狱卒,吐的到处都是。
牢头刘武属正蓝旗的包衣,十三爷是他的主子。他慌忙起身,搬了一面椅子,用长袖擦了擦椅面,哈着腰,陪着笑脸请十三爷坐下道:“为了处理乱民,爷千里迢迢您屈尊来到此处。您劳苦功高,对朝廷之心,实在是ri月可鉴。可您也要爱惜身体,要小心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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